不可能有什麼私交,但也不會故意針對。
畢竟無論如何,兩家人皆儘是為了維護港島的法治而奮鬥。
“多謝劉sir,不過坐就不必了。”
程德明擠出一抹笑容,他儘力保持著平靜,開始同劉保強進行交涉。
“劉sir您肩負重任,我們ICAC的工作也很繁忙。”
“大家儘快解決當前的矛盾,也好將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
說到這裡,程德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語調忍不住稍稍提高了幾分。
“我想請教劉sir,為什麼扣押我們ICAC的調查人員?”
這裡終究是警隊國家安全處的大本營,而且他與劉保強在此之前又並無任何衝突。
最為重要的是,如非是必要情況,他也實在不願意得罪了麵前這位劉總警司。
所以就算心裡麵存在火氣,他仍舊保持著相當高程度的克製。
“程sir言重了。”
淡然一笑,劉保強重新坐下,他臉上的神色很是風輕雲淡。
“這兩位弟兄在警隊大館外徘徊,我請他們兩位上來喝喝茶。”
“想了解什麼,距離太遠又如何看得清楚呢?”
“至於扣留,那更是無稽之談。”
“你可以問問這兩位弟兄,我是否限製過他們的行動?”
耐心聽完這一番話,程德明不禁朝著他的兩名嫡係下屬投去了探尋目光。
剛剛就已經站起身來的兩名廉記L組成員,有些慚愧地搖了搖頭。
他們確實沒有被限製人身自由,可這裡是警隊國家安全處。
在警隊長官沒有發話以前,而且名義上的大sir陸主任更是言明要在這裡等待他們兩人的上司。
麵對這種情況,他們兩人又怎麼敢有任何的意見呢?
察覺到自己下屬那有些躲閃的目光,程德明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們兩人一眼。
此時此刻,他也明白自己的行動確實有些魯莽了。
在警隊大館外麵進行監視,這也怪不得警隊請人上樓。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廉政公署的身份,現在恐怕就不僅僅隻是在政治調查部的會客室內交涉這麼簡單了。
“劉sir,很抱歉給貴方添麻煩了!”
程德明主動低頭,表明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去了。
隨後,他將目光看向了一直沉著臉坐在沙發上的陸誌廉。
“前輩,總部還有工作需要處理,我們回去再聊?”
陸誌廉這位一直被他所敬仰的前輩,才是當前問題的真正核心所在。
程德明實在無法想象,可以說一手帶他入行,並且曾經悉心培養過他的前輩,竟然也會貪汙受賄。
ICAC首席調查主任的金字招牌,難道就值一千兩百萬嗎?還是港幣?
“用不著這麼遮掩,直接在這裡開門見山就好。”
陸誌廉緩緩抬起頭來,他眼下同樣也在壓抑著內心的火氣。
“Kenny,為什麼讓Mark和Derek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