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也喜歡你!
會議結束後,田東北差不多是扶著牆出去的。
這其中有人想過來攙扶他一把卻都被他拒絕了。
他擺擺手,身上就向是背著什麼巨大的石頭一般,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扶著牆緩了一會兒,這才開口“我自己來。”
薑也說的沒錯,張誌輝是她的親生父親,還不是被她送進了牢裡。
雖然是以重婚罪判了兩年,但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
周石這種情況,大概後半輩子都要在牢裡麵度過了。
今日交給警察的那些證據有周石賭博的證據,還有張誌輝的……
想到這兒,田東北抬手摸了一把汗。
還好,當時他沒有跟著張誌輝和周石二人摻和這個事情,要不然今日被帶走的,恐怕除了周石下一個就是他了。
他扶著牆的手出了許多的虛汗,雙腿顫抖著,快要站不住了。
正當他快要栽倒在地時,突然就被一雙纖纖玉手給扶住。
他側頭正正的對上了薑也那雙漂亮的鳳眸。
女孩子淡淡的對他笑了笑,剛剛在辦公室裡那強烈的讓人壓迫的感覺並沒有因為這個笑容而減少多少,反而變的更加的讓人直冒冷汗。
“田叔叔,需要要扶你回辦公室嗎?”她說話的聲音甜甜的,聽起來就像是好心過來幫他一樣。
可隻有田東北知道此刻薑也內心的想法,她不是要幫她,她是要趁此機會接近她,隨後像解決張誌輝和周石一樣的辦法來解決他。
他的後半生恐怕會和他們一樣在牢中度過。
“不……不用。”田東北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薑也。
可薑也的力氣十分的大,他根本推不開他。
頭上的汗冒的更多了,他聲音顫抖著問“你……你到底想乾什麼?非要把這個公司搞毀了,你才罷休嗎?”
薑也微微眨了兩下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下滑動著,眼眶中閃爍出一抹無辜的光芒,顯的十分的委屈。
“田叔叔,您怎麼能這麼說我呢?”薑也扶著田東北的手腕,在外人看來就是好心的扶一把,可這其中的痛苦隻有田東北知道。
她手的力氣幾乎可以擰斷他的手腕。
“我就是好心的扶一下您。”說完,她握著田東北手腕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旋即便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田東北痛苦的“啊——”了一聲,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
薑也則表現的非常害怕的樣子,連忙擔心的問“田叔叔,田叔叔您怎麼了?”
田東北又大叫了一聲。
“你……你到底想乾什麼?”他緊閉著雙眸仰頭,麵部表情顯的十分的痛苦,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隨時都會痛死過去一般。
看著田東北痛苦的模樣,薑也心中稍微好過了一些,但麵上還是擠出了幾抹眼淚。
她哭哭啼啼的看向田東北,一副害怕的小姑娘模樣。跟剛剛在辦公室裡訓斥各位董事,完全不拿當董事當長輩的形象完全不一祥。
“田叔叔您怎麼了,您說呀?我扶您,您怎麼也走不動路,是哪裡出問題了嗎?”薑也起另一隻手抹了一把眼淚,旋即喊來宋純,讓其幫忙打120,將田東北送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