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修遠被鐘伯盯得一陣惡寒，卻聽花朝夕道，“合同終止，把戒指還給我。”
之前還討價還價個沒完的辛修遠，抽走花朝夕手裡的合同乖乖簽字，隨後合同便如水般漾開，化為兩組符文，進入到二人的眉心處。
辛修遠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沒有任何異樣，所以這也算是變相的一式兩份？
在這棟公寓裡，發生了太多按照常識解釋不通的事情，辛修遠拿開揉著眉心的手，看到之上的盤鳳尾戒，仿佛隻有尾戒那冰冷的觸感才能讓他感受到真實。
“這回你可以告訴我鐘伯為什麼不肯簽合同了吧？”
“他是我們這裡的住戶。”
辛修遠兩道眉毛壓低下來，麵色不虞，“你騙我？”
“我沒騙你……”花朝夕無所謂的聳聳肩，“鐘伯自從來到替代品公寓後，始終住在三十層以下的客房裡，而且，在很久以前，有管理者曾經邀請過他做管家，被他拒絕了。”
“你還說不是騙？”辛修遠義憤填膺地質問。
“我說的都是事實，哪裡騙了？”花朝夕壞笑著道，“再說，兵不厭詐，不也正是你們商場中人慣用的手段嗎？怎麼，忘了？”
辛修遠眼前陣陣發黑，張了張嘴，人卻歪倒向一邊，花朝夕及時接住了他。
試了下脈搏好像有點弱，應該是失血過多加餓了一整天所致。
花朝夕叫白雪，白雪踩著貓步過來，看了眼暈倒的辛修遠，悠然問花朝夕，“怎麼？”
“幫我抬他去床上……”
白雪雪白的手指劃過辛修遠麵頰，在他雋挺的眉峰上流連，“把他讓給我，我就幫你。”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