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帝沙王子出使大秦,已過了半月有餘,這一日午後,方牧野正在後院練習劈、刺、撩、擋,福伯麵帶欣喜之色走了進來。
“福伯,可是有何喜事?”方牧野收劍而立,長吐了口氣。
“主上,天可見憐,老奴終於為主上尋得出售武技功法之人,如今正在前廳候著呢。”福伯高興地說道。
“太好了!”方牧野很是驚喜,三個月多了,在自己都已經不抱希望的時候,終於有了結果,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方牧野和福伯來到前廳,一個原本端坐其中的陌生男子也站了起來。
男子三十多歲,衣衫破舊,一臉胡渣,頭發略有散亂,樣子看起來頗為落魄,但其身形修長,挺身而立,渾身透著一股凜冽之氣,有種卓然於世的飄逸之感,最惹人注意的是他那雙眼睛,深邃清冽猶如一汪清潭。
迅速打量過後,方牧野衝男子拱手一禮,說道:“南宮彥拜見先生。”
男子回了一禮,卻是沒有說話。
“敢問先生名諱?”方牧野問道。
男子道:“草莽之人,名字不提也罷。”聲如其人,清冽而悠揚。
方牧野無奈,當下也收回了寒暄的心思,直入正題:“不知先生武技功法為何?”剛才太過高興,忘了向福伯詢問。
“我之武技為劍術,你可願學?”男子出聲問道,說到劍術之時,男子的脊背仿佛又筆直了許多。
“願學!”方牧野已經用劍練了三個月的劈、刺、撩、擋,兵器都用順手了,若是改練其他,可能還真不習慣,這男子武技為劍術,恰好符合方牧野的現狀和心意。
初見這男子之時,方牧野觀其氣質便心有所感,如今細細想來,這男子給自己的感覺,不正是一把劍嗎。
人如劍器,氣意清冽,看來眼前這位,應是一位絕世劍客。
“學我之劍術,需百金,我隻教授三日,能學得幾成,全憑你之本事,這三日,我吃住於你府上,每頓需有美酒肉食,你可答應?”劍客冷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