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前來,一番切脈後,摸一把他那發白的胡須,再一次肯定無事:
“大人,女郎身子已是無甚礙……”
“那腦子呢!”
雲夫人忙慌又如此一語問。
雲槿姝:“……”
雖她有著原主記憶在,可她們非是同一人,自是相差有十萬八千裡。
至於姑娘她的腦子,一準沒毛病兒。
“女郎腦部並無何創傷,而今這般……”
在雲知府和雲夫人麵前,徐老也不能說出瘋魔,隻用停頓二字代替。
“老朽多年行醫經驗瞧著,女郎而今行為舉止,是為驚嚇過重所致,大人與夫人也莫多憂心,待女郎身子養利落,也就可慢慢的緩過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徐老乃是西巷府中有名的老大夫,平日裡又是在知府衙門裡麵當差,他既如此言說,雲夫人心中雖還憂著,卻還是稍稍又寬心了一些擔憂。
雙手合十拜了拜。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夫人莫再憂著,姝娘並無甚大礙。”
雲知府攬過雲夫人肩膀,寬慰輕拍。
雲槿姝已無大礙,可被原主雲槿姝砸昏的那位倒黴郎君他事兒還大著。
那位倒黴郎君,徐老也檢查多次,身上沒啥大毛病,就是難以醒來。
當時雲槿姝那麼砸下去,大半重量還是被那匹更倒黴的馬兒承受過去,那位過路郎君所受傷勢算是並不重。
為雲槿姝檢查後,徐老也再次對雲知府說及此事,那位小郎君雖也未傷及肺腑,可他已暈厥十二日不醒,怕是最好請了京裡大夫前來瞧瞧,否則睡久了,恐也會出大毛病。
徐老這番建議,可從京裡請大夫來雲州,快馬加鞭來回少說得二十天路程,若途中耽擱上一二,月餘也難抵達,且不說路途遙遠,隻說那昏厥難醒的小郎君,這期間若出其他狀況,恐也等不及京裡大夫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