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查著如何?”
馬車離了稻田村有半裡路,雲槿姝開口過問。
他們前來稻田村開棺驗屍,驗的是屍骨是否為他殺以確定花大嬸所言是否屬實,至於不帶走屍骨為何?
這點雲槿姝知,燒焦埋著六年的屍骨,早已辨彆不出是否乃花大嬸的女兒女婿,帶回去也隻能證明那些屍骨是被他殺,卻無法證明他們身份,以王家可恥程度,隻這些他殺的屍骨,如何也無法將王家怎樣。
倒不如留在稻田村。
還可以這些屍骨布一場局。
此番雲槿姝和景琛他們雖晚間離開西巷府,但難保王家和賭堂還是知曉。
倘若王家和賭堂知道衙門有人暗中外出,盯上來他們,他們所查遲早會為王家或賭堂察覺,一旦王家有所動作,前來稻田村想毀屍滅跡,那麼都不用再拿出最為致命證據,隻他們自個不打自招,已可定罪。
現在,雲槿姝過問景琛他查如何,是有兩問。
一問景琛在花大嬸家裡有無發現何端倪在,那院子是否真為花大嬸的。
花大嬸婆孫出現時機確實過於巧合,又狀告王家,即查案,景琛自不會僅僅隻查王家是否奪財殺人一案,他還要查花大嬸婆孫身份之真假,以確定他們出現當真隻是湊巧,非乃何人有何目從而給他們設局。
二問稻田村村長是否有異。
村長作為一村之長,主理著村中大小事宜,事事當優先為村裡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