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通知趣的擺擺手,喝一口酒,砸了砸滿嘴的香甜,問道“歐陽兄可是把我問迷了,小弟不知,願聞其詳。”
歐陽默哈哈一笑,眉飛色舞道“我白駝山莊一百多年前的高祖歐陽諱鋒,就是天下少有的絕世高手,他老人家曾和另外四位絕世高手在你們華山論劍比武,爭奪天下第一的名號,全真教祖師王重陽鮮於兄想必知道,連我高祖一起的五位高手就有王重陽,後來雖然第一被全真教祖師王重陽得了,但是我家高祖也得了個西毒的雅稱。”
鮮於通笑道“華山論劍鄙人也聽前輩們講過,南宋時期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位絕世高手誰人不知?”
“哦?鮮於兄知道?”歐陽默一直對現在無人知道自己家祖上的光榮事而遺憾,見鮮於通知道就大喜過望,道,“我家高祖在第二次華山論劍時就打敗了其他幾位高手,成了天下第一,鮮於兄恐怕不知吧……我來給你說……”
等到歐陽默興高采烈的講了一通,鮮於通道“原本小弟隻有略有耳聞,現在才知道詳情,歐陽兄乃是名門之後,真是失敬!”
“哈哈……”歐陽默哈哈一笑,然後就又拉著鮮於通講起了西域的鮮奇事跡和風物人情。
鮮於通自從就在白駝山莊住了下來,他和歐陽默兩人都是各懷鬼胎,想著相互結交相互利用,武功也都是江湖一流,地位上一個是中原大派掌門,另一個是西域一山之主,也算是不分軒輊,因此沒有幾日兩人就打得火熱,覺得對方是自家的至交好友,出則同車,坐則同席。
這一日兩人在昆侖山中的一個小草原內賞玩吃酒,到兩個時辰後歐陽默早已喝得爛醉,鮮於通也頗為頭暈,便運功逼酒,不想歐陽默突然看見,就大呼小叫要和鮮於通比拚內力,於是也運功逼酒。
鮮於通所學道家內功乃是自全真教內功一脈相承,雖與華山隱仙一脈功法相融,但終究是道家心法,所以真氣運轉後,體內之酒就順著兩掌手心汩汩而出。
而歐陽默所學卻是西毒歐陽鋒的家傳武功,雖然蛤蟆功有所失傳,但是三代莊主窮極心血業已不足,雖略有變化,但大體與先祖神功一樣。
所以歐陽默運起功法,體內之酒就化作汗水在他後背頭頂冒出,然後變為白煙霧氣繚繞向上。
鮮於通和歐陽默本是都就玩鬨,但到最後體內酒精越少頭腦越清晰,就已經是想真的較量一下內力,於是一炷香的功夫鮮於通就先收功起身,片刻後歐陽默才一躍而起,一臉佩服道“鮮於兄玄門正宗功力果然醇厚,小弟稍遜一籌。”
鮮於通謙虛道“歐陽兄言重了,你本就喝得比我多些,自然要慢一些,況且你神功未曾大成,稍有不及也是照顧小弟,若是等段時間你神功大成,恐怕小弟無論如何也比不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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