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去哪了?山上近些年怎麼樣?”鮮於通手指敲了敲桌子,問道。
歐陽哲這時才長歎一聲,落淚道“方才門外人多眼雜,小侄沒有向叔叔稟報實情,我父親大人他現在身受重傷,正在後院養傷。”
“什麼?!”鮮於通聞言一驚,問道,“什麼人能傷了你父親?”
歐陽哲沉痛道“我們養蛇年年總要在山上放蛇,讓它們自行在山上蛻皮交配,結果前年放蛇時卻來了個番僧,他抓了我們十幾條老蛇和一隻吞金蛇,說是要煉製什麼高明毒藥,我父親氣不過和他交手,當時十掌將他打的吐血而走,後來他年年都來,第二年就能與我父親對三十掌不敗,今年再來時竟然武功又有進步,我父親和他大戰兩個多時辰,終於一招將他打的吐血而走,但是我父親隨後也吐了一口血,傷了內腹,現在已然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了,吃了無數靈藥可是總不見好。”
“竟有此事?”鮮於通大為驚奇,他與歐陽默多年未見,料想他這幾年蛤蟆功應已經練成,實力也是當世一流,沒想到竟然被人傷的這般嚴重,問道,“那個番僧叫什麼名字?”
歐陽哲搖搖頭道“那番僧一直未說他的姓名,隻知道是什麼天竺來的,他的重掌力功夫叫什麼釋迦擲象功。”
鮮於通聞言一愣,暗道釋迦擲象功那不是尼莫星的絕技嗎?這個番僧能把歐陽默打傷,武功實在非同小可。
“你父親呢?快帶我去看看。”鮮於通沉思片刻問道。
歐陽哲這才起身,留歐陽明陪著鮮於岐和張無忌吃茶,他則帶著鮮於通去了後院,剛進後院鮮於通就聞到一股藥味,分明是歐陽默已經成了藥罐子。
門前伺候的下人見到大公子急忙行禮,歐陽哲也不說話就推開門進去,鮮於通跟著走進去就看到病床上歐陽默眼窩深陷,臉色暗黃,原本斑白的頭發也已經白了大半,實際五十歲的年紀看著竟像是六十多的老人。
歐陽默剛被下人伺候著吃了藥,見兒子進來就低聲說道“哲兒過來了?西海的名醫哈斯瑪請來了嗎?”
“快了父親。”
哈斯瑪是裡海那一帶的名醫,歐陽默自從知道自己傷勢難愈就派人去請哈斯瑪了,隻是年前哈斯瑪突然被一個縱橫高加索的大盜殺了,歐陽哲沒得辦法也不敢給歐陽默說實情,怕他激動後傷勢加重,隻能拖延著。
看父親神情疲憊,似乎又厲害了,歐陽哲急忙說道“父親,我鮮於叔叔來了。”
藥效上來歐陽默卻有些迷糊了,喃喃道“什麼?”
歐陽哲沉聲道“我二叔!鮮於叔叔,華山掌門鮮於通來了!”
歐陽默猛然驚醒,問道“鮮於來了?二弟?!”說著話起身一看果然見床前兩尺處站著那個老成一些的結義兄弟鮮於通。
鮮於通上前攥住歐陽默的手,哽咽道“大哥你怎麼傷的這麼重?哲兒出去給我們護法,大哥你快快凝神靜氣,我來給你運功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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