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雅正欲出手。
身後有人按住了她的肩膀。
她還沒有回頭,寶馬油膩男就被身後的人一腳踹倒在了地上。
寶馬男吃痛的捂著胸口,張嘴大罵,“艸,是誰啊,敢踢老子!”
時衡沒有說話,穿著皮鞋的腳再次使了十成的力踢上了男人的褲襠處。
寶馬男的臉立馬變得煞白,他窩在地上,嘴裡不乾不淨的叫囂,“你踏馬的到底是誰,報上你的名字來,敢打我,你給我等著,老子讓你好看!”
時衡一雙眼睛冷銳狹長,他嫌惡的再次一腳踢上寶馬男喋喋不休的嘴。
這一腳勁不小,寶馬男立馬滿嘴噴血,一顆牙從嘴裡掉了出來。
他捂著嘴巴不知嗚嗚嗚的說著什麼。
時衡捂住鼻子,“嘴醃了幾年,這麼入味?”
寶馬男指著時衡,一臉的怒意。
時衡冷笑出聲,再抬起的腳時,寶馬男慫了,不敢再發出一點的聲音。
時衡把茹雅掉在地上的手機撿起來,“遇到這種事兒,有男人不用,還要自己出手?”
他又掏出手機,把寶馬男和他的寶馬拍了照片,然後單膝蹲下。
寶馬男嚇得往後縮身子,時衡拍了拍寶馬男的臉,“把人家小妹妹的車子撞壞了,你說怎麼辦?”
時衡手機響了一聲,他掏出一看,“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陳局的公子,難怪敢這麼囂張,當街調戲良家小妹妹,你那會不是問我是誰麼,記住了,我姓時。”
寶馬男的瞳孔猛然睜大,明顯是被嚇到了。
他哆哆嗦嗦,含糊不清的道歉,
本來是想把妹,誰想到踢到了鋼板。
時衡。
可以說在魔都,他是橫著走的存在。
不僅僅是因為他爸魔都的司長的地位和他媽黑白通吃的背景。
真正的原因是,時家和姚家祖輩一樣,都是開國的功勳。
有錢又有權的人在華國這片土地上並不少見。
但是並不是所有有錢又有權的人都可以為所欲為。
實際上,時衡為人還算低調,並不是人們固有印象中的紈絝子弟。
但是,今年,有人惹到了他最好的兄弟的女人。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某人的眼珠子。
時衡就算看茹雅不爽,他也得出手相救。
更何況,時衡的家世地位,完全足以支撐他在魔都肆意的為所欲為。
寶馬男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賠我賠,手機我賠,汽車我也賠。”
時衡哦了一聲,“怎麼賠?”
“買,買新的,全買新的。”
時衡似笑非笑,“我可沒逼你,我最怕聽到有人說我仗勢欺人。”
寶馬男瘋狂的搖頭,“沒逼沒逼,我是自願的,是我撞人在先,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撞了時公子的女朋友。”
時衡不置可否,和這種人,沒必要解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