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後的人分心,茹雅來不及提醒,直接掄起她的棒球棍擊向準備偷襲澈的男人。
男人吃痛的捂著他的腹部,茹雅沒有猶豫,再次一棍,直接把男人打倒在地。
澈迅速收回有些飄忽的情緒,開始全力以赴和剩下的人決鬥。
兩個人的配合還算默契,半個小時,所有人全部次牙咧嘴的躺在地上。
有人叫囂著,“小雜種,算你今天運氣好,你給我等著!”
說完這句話,幾人就連滾帶爬的跑了,跑遠後還不忘對著茹雅叫囂:“還有你這個小矮子,你給我等著!”
說完就衝著茹雅比了個全球通用的罵人手勢。
茹雅本想硬氣的回一個手勢,但是窮寇莫追的道理她也懂,所以她十分有氣勢的站在那裡,就像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一般。
等那群人徹底消失不見後,茹雅仿佛一下子抽空了所有的力氣,直接跌坐在地上。
她剛才戰無不勝的金屬棒球棍也順著她白皙柔膩的手,掉落到地上,當啷的金屬碰撞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十分的明顯,直到棒球棍順著坡度混到了不遠處的草坪裡。
金屬碰撞的的聲音戛然而止,隻剩下兩人喘著粗氣的聲音。
在漆黑寂靜的夜裡,茹雅能明顯的感受著她劇烈跳動的心臟。
那麼多的人,一個個長著發達又誇張的肱二頭肌和仿佛麵包一樣的大胸肌,她目測,裡麵最低一個估計也得有一米八五。
彆看茹雅剛才一副英明神武的樣子,實際上,她內心害怕的要死。
她特彆怕她的帽子在打鬥時,被人不小心拽掉了,她棕栗色的長發在這個滿是金色頭發的北歐很是明顯。
一旦暴露了她的頭發或者是臉,一個管閒事的外國人很容易被當地人打擊報複。
可是,被打的人是澈,她做不到見死不救。
所以,隻能硬著頭皮上。
混血男人隨著茹雅坐在她的身邊,“司元,謝謝。”
茹雅調整了一下她因為耗費太多體力而變得急促的呼吸,她調侃道,“這次怎麼不說我可憐你了。”
澈怔忪了幾秒,她現在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但是,這次的他卻再也硬不起心來轉身離開。
那天他剛一走,就後悔了。
可是他的驕傲和自尊卻不想在司元麵前露怯。
好幾次,他悄悄跟著買完菜的她,看著她單薄的身體提著碩大的紙袋,都特彆想衝過去幫她拎著。
可是他的自卑和可笑的自尊讓他的雙腿仿佛灌了鉛一般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