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雅放暑假了,但是隻有短短的三周。
北歐的假期和國內有一定的區彆。
除去法定的節假日,暑假從八月份開始放假,隻有三周的休息日。
寒假更加的短暫,就在聖誕節的前後放假兩周。
茹雅不解,她問司澈,“北歐的冬天不是很冷嗎?為什麼冬天的假期這麼短?實際上,暑假完全可以不休息啊,冬天那麼冷,全部集中到冬天休息多好。”
司澈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我沒上過大學,假期對我來說,並不是很重要。”
現在的司澈在茹雅的影響下,已經逐漸接受了這樣的自己。
他對司元的心靈雞湯深信不疑,司元曾告訴他,人無法改變自己的過去,那麼就努力奔跑,為自己謀一個宏偉的藍圖。
他喜歡現在積極向上的自己,他的生命也不再隻有灰暗。
因為,他已經找到他人生的信仰和光明。
而茹雅也發現,司澈真的很聰明,他不僅聰明,學東西真的如他所說,非常的快,甚至可以說是,超乎尋常人一般的快。
一本厚厚的新華字典,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司澈竟然全部都認了下來。
不僅如此,他對茹雅的練習書法的宣紙和毛筆字十分的感興趣,於是茹雅又從華國的購物軟件上給司澈也買了一套。
閒暇時間,教司澈學習毛筆字,鋼筆字。
最讓她驚喜的是,司澈對珠寶有著天然的敏銳力,他看一眼就能很快的辨認出珠寶的材質,雖然他剛入門珠寶設計,但是他已經可以熟練的用馬克筆畫出他心中的設計圖。
茹雅說過,她不需要保鏢,也不需要有人給她買菜做飯。
但是司澈還是義不容辭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包攬了起來。
現在,他已經可以十分熟練的炒得一手十分有水準的華國菜肴。
不僅如此,每次吃完飯,司澈就會搶著跑去洗碗收拾。
此時,茹雅看著係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混血男人不禁感慨,“小澈,你就是我的福星啊!”
司澈沒有轉身,他不厭其煩的糾正,“司元,請你叫我全名。”
茹雅聳了聳肩,“司澈小弟弟,你就是我的福星啊!”
司澈額角上掛滿黑線,“司元!”
茹雅挑眉,“司澈,你現在讓我沒有了傾訴的欲望~”
司澈勾起唇角,他放下手中的擦好的一個碗,大步走到了茹雅麵前,他把臉貼近茹雅,“那,我把耳朵放在這裡,你現在,想和我說什麼?”
兩人的距離很近,茹雅甚至感受到了男人溫熱的呼吸,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往後退了退,確定到了一個安全的距離,她眨巴眨巴眼睛,她剛才想說什麼來著??
司澈見狀,從沙發後麵繞過來,坐到茹雅旁邊,他幽幽的看著女人,提醒,“你說,我是你的福星。”
茹雅一拍手,“奧,對了,你就是我的福星,如果不是你的建議,我怎麼能在短時間內和老師同學們打成一片。”
最初,茹雅隻是把她的午餐分享給了她的北歐教授,北歐教授出於禮貌,疏離的接受了茹雅的餐盒。
結果第二天,教授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十分熱情的問茹雅,可不可教她做華國菜,茹雅當然是義不容辭的同意了。
後來,茹雅又把目標人群定在了她的作業小組,最初他們是不接受的,茹雅直接打開飯盒吃了起來。
華國美食的香味源源不斷的飄在了幾人的鼻子裡,其中一個人不好意思的問茹雅,剛才的盒飯還可不可以分享,茹雅她,當然是同意啦。
隨著時間的推移,茹雅很快就在莫林頓珠寶學院打開了局麵。
漸漸地,不論是教授還是同學們都開始注意這個來自東方國家的亞洲麵孔。
在他們眼裡,司元不再是那個人傻錢多的東方花瓶,相反,她非常的勤奮刻苦,優秀且實力強勁,並且真的很有珠寶設計方麵的天賦。
得到學院教授和同學賞識的茹雅,在珠寶設計一行上也越來越奮勇直前,銳不可擋。
“司元。”司澈目光幽深,意味深長,“能成為你的福星,我很榮幸。”
還不等茹雅意識到什麼,司澈就把一盤切好的水果端到茹雅麵前。
茹雅接過果盤,裡麵的水果色彩斑斕,切塊精致又均勻,還貼心的放了幾根牙簽,她稱讚,“司澈,我突然覺得我不是被流放在這裡的,來這裡之前,我以為我會很難很難,但是現在好像有了你,日子也沒那麼枯燥和乏味。”
司澈注意到了茹雅的用詞:流放。
流放,是什麼意思?
他可以把新華字典裡的所有字都認識了,但是他還不能準確的掌握詞語的含義,畢竟華國的語言是博大精深,也是世界上最難掌握的一門語言。
但是,直覺上,他覺的【流放】不是什麼好詞。
因為司元提到了:以為,很難,沒那麼,枯燥和乏味。
他看了一眼燈光下的華國男人的照片,司元的不開心,是因為他嗎?
如果是的話,那他還要不要告訴她,那個男人曾經找過她?
茹雅,也是沒想到,自從開始教司澈學習華國的語言和文字後,她每說的一句話,都會被某人逐字逐句的分析。
而司澈也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記下了【流放】這個詞語。
他回家後,要用他的新華字典查一查,看看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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