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雅從車裡出來,她迅速鬆開了司澈的手,沒有一丁點的留戀。
司澈有些遺憾,每次都是這樣,她從不會和他有肢體接觸。
如若不是他主動,她就會秉承著華國傳統思想,僅限於和他微笑,頷首…
兩人路過黑色勞斯萊斯時,司澈下意識的瞥向了修長泛著亮光的車身。
他在想,昨天怎麼沒有看到這輛車?
“小澈,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這口罩真的戴的必要嗎?”
茹雅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口罩,她的聲音把司澈從勞斯萊斯上的注意力成功轉移。
司澈有些心不在焉,“我認為十分有必要。”
茹雅無奈,她和司澈一起去過很多的國家。
有時候是因為工作,有時候隻是單純的旅行。
但是,沒有一次是像這次在拉斯維加斯這般。
茹雅雖然無奈,但是大概也明白,司澈擔心顧忌著她當年在這裡被搶劫的過往。
可是,她一個成年人是需要自己獨處的空間的。
而在拉斯維加斯,她隻除了晚上在酒店,有獨處的時間。
其他時間,司澈幾乎和她形影不離,簡直就成了她的貼身保鏢。
可是,她實在是不明白,她戴口罩的意義是什麼。
但是有一點茹雅很清楚,司澈不會害她。
他們這些年經曆了很多,一起度過了很多艱難過往。
所以,茹雅才願意在無謂的小事上遷就他。
可是,她不想戴口罩是真的,很不方便,還容易把口紅蹭花。
司澈聞言,把茹雅的圍巾給她裹了幾圈,試圖隻露出那雙攝人心魂的眼睛,“不想戴,你就不要亂跑,在拉斯維加斯,我不放心。”
茹雅使勁的仰著她修長白皙的天鵝頸,把下頜從圍巾裡抬起,“小澈,我的口紅被蹭掉了。”
司澈盯著茹雅那殷紅的唇瓣幾秒,眸光閃了閃,然後彆過頭,“你本來就不用塗口紅。”
茹雅手輕輕一抬,把司澈的口罩摘了下來,“司大明星,你這幾天怎麼啦?是不是有點過於緊張了,要不,你給我配幾個保鏢吧,這樣你就放心了。”
茹雅十分的無奈,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再說了,三歲的小孩子還要給人家試錯的機會呢。
更何況,再過一個生日,她就要二十四歲。
沒想到,司澈竟然真的認真的考慮了一下,“保鏢的事情,我儘快著手安排。”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晨起來,他沒來由的一陣心慌,那種不安越來越濃鬱。
茹雅無語了,她拉起司澈的大手,把口罩往男人手心裡一扣,“小澈,你過分了哦~”
司澈垂眸看著他掌心片刻,掌心還有來自她手上的餘溫。
可是,溫暖總是太過於短暫,還沒來得及留住,就已經消失…
司澈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那輛昨天沒有停在那裡的勞斯萊斯,壓下心中詭異的感覺,大步追上了前麵的女人。
姚遠坐在車裡,冷眼看著茹雅和司澈的你來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