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的火箭有幾個是有好下場的?哪個不是廢成一堆破銅爛鐵?
隕石和小行星夠牛的吧,幾百米上千米直徑的小行星或者小彗星,到了地黃星地麵,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好點的估計還能有巴掌大,差點的直接就在大氣層中塵歸塵土歸土了。
“先生您好,目前機組運行正常,剛才隻是不穩定氣流造成的,我們確保可以安全飛抵冰城……”
對於空姐的安慰,高昂隻能選擇接受。
這又不是大客車,實在不行跳窗走人就是。
等空姐走了,高昂伸過頭隔著過道悄咪咪地問杜一冰,“師姐,剛才咋回事啊?”
他剛才隻顧著研究自己引力場和地黃星引力場之間的關係了,全部的感官都收了起來。
杜一冰後怕地咽了下口水,僵硬地轉過頭,緩緩地吐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就是忽然之間飛機抖動了起來,”又仔細想了想,確定沒有其他的異常,這才接著說道,“就這些。”
“嗯?”
高昂懷疑地看了她一眼,“就這?”
“就這,不過你小子睡得夠沉啊,這都沒把你弄醒。”
“誰說我睡了,我那是沉浸在音樂世界不可自拔,忽視了外界的所有乾擾。”
“可勁兒貧吧你。”白了他一眼,杜一冰繼續閉目休息,剛才那一幕可把她嚇壞了。
心細如絲的她這時候早就被死亡的恐懼給征服了,至於高昂為何一動不動地穩如泰山,為何他沒有被甩起來,這些疑點暫時都被她自動忽略了。
能活下來就不錯了,誰還有閒工夫去管彆人啊。
而本次航班的機長也正在和塔台做著相關的溝通。
“無法確定乾擾因素,目前機組各項數據運行正常,自檢合格,飛行日誌已經上傳。”
忙完這一切,機長啟動自動駕駛模式,吩咐副機長做好輔助工作,自己則從駕駛位站了起來。
剛才那場突變差點把他整廢了,作為一個飛行時間超過2000小時的老飛,這種情況他是頭一次遇到。
飛行之前多普勒天氣雷達站早就和沿途的氣象部門做好了溝通,這次飛行旅程可以說是不可能有一點差錯的。
雷達上也沒有什麼可疑物體,也沒什麼雷雲和風切變等其他亂七八糟的因素,可是怎麼就忽然出事兒了呢?
而且這件事情很離奇,所有電子設備瞬間受到乾擾,就好像憑空冒出來一個磁場,影響了電子設備的運行。
好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磁場可能是臨時形成的,影響範圍和力度沒那麼大,不至於讓飛機上的電子設備徹底失靈。
當他們無助地準備接受墜機的時候,那股磁場又沒了!
電子設備恢複運行,他和副機長趕緊切換到手動模式,這才避免了一次大事故的發生。
“小冉,你再去通知下,所有乘客的電子設備必須全部關停,哪怕是飛行模式都不行。”
“好的,我這就去。”
如果是平時,乘客們早就鬨事了,沒有電子設備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啊。
可是剛經曆了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再也沒人敢吭聲抗議,全都老老實實地靠在座椅上發呆。
甚至看到彆人摸下手機都要嗬斥兩句,哪怕是電子書設備都不行。
機艙內顯得異常安靜,偶爾會有幾句小孩的哭喊聲,也很快被父母哄得入睡。
偶爾會有幾個小年輕作死地大呼小叫,也都被周圍人用淩厲的目光壓製下來。
一場驚險刺激卻又相安無事的飛行旅途,在飛機抵達冰城太平機場的時候,終於劃上了圓滿的句號。
“太刺激了,飛機這玩意兒,以後我能不坐就不坐了。”
當雙腳踏上厚實的土地,高昂有感而發地吐了一口氣。
同行的人員報以讚同地點了點頭,甚至還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是難兄難弟啊。
“你去取行李,我上個洗手間。”
“順便補個妝?”
雙腳站在地麵上,高昂踏實了很多,竟然有心情挑釁自己大師姐了。
“哼,小場麵而已。”
杜一冰死鴨子嘴硬地回懟了一句,可是一點都沒有氣勢。
淩亂的發型,略微蒼白的麵容,汗水打花的妝容,甚至因為緊張咬破了一點皮的嘴唇,都出賣了她的真實處境。
前來接他們的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專車,這家公司的名字還挺有意思的北大荒。
從之前資料裡了解到,這是一家農產品公司,主營糧食種植和相關農業科研技術的研發,之前在全國土地熱的時候還涉足過房地產等等。
不過他們的主業倒是沒變,一直在農產品這塊兒,最近幾年倒是加大了對轉基因作物的科研力度。
“那個,師姐啊,待會兒你先去吃飯吧,我有點事兒要出去一趟。”
“不行,先把正事辦了,人家副董都來了,這頓公飯你得吃吧?晚上可以放你出去浪。”
杜一冰繼續閉目養神,一口回絕了高昂的請求。
高昂無奈地點頭應是,打開手機發了一條消息。
發消息的對象就是當初那個帶自己來滑雪的室友,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大學好友金冠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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