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是,那女的被趕了出去,那男的被脫光關在了洗手間。
高昂遞了一根華子過去,順便給他點了火,“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兄弟你有勇有謀,早晚必成大事,有錢有權了,還在乎這麼個女人?”
被高昂一頓恭維,囂張青年的臉色好了許多。
也是,被一個自己打不過的人恭維,心裡肯定會好受很多。
再一想,人家說的也沒毛病,這個婊子為啥偷腥?
還不是因為那小子的叔叔是國稅局的一個小職員?
“兄弟,我們也是收錢辦事,人家說了,凡是有往那個角落湊的人,趕走就是,其他的沒多說。”
高昂沒吭聲,他讓千歲去驗證這家夥說的內容的真實性。
“先生,這幾個人的銀行流水都沒啥可看的,銀行賬戶乾淨得跟他們舔過的盤子一樣。”
高昂瞥了一眼放在餐桌上的盤子,還真的挺乾淨的。
從挎包裡掏出來一遝沙國貨幣,簡稱沙幣,大概有三萬多吧,“告訴我是誰,這些都是你們的。”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顯得有些心動。
囂張青年也在猶豫,隻不過最後還是抵製住了誘惑,“我不能說,他們手裡有家夥,我們不能得罪他們。”
“放心,你們說了他們也不會知道是你們說的,我隻是不想麻煩而已。你想一想,我能知道那兩個人準備搞事情,我會查不到是誰麼,隻不過啊,”甩了甩手裡的鈔票,高昂一臉惋惜,“到了那個時候,你們可是一毛錢都沒有了。”
囂張青年一愣,這人說的有道理啊。
人沒趕走,那頭的錢肯定沒了;這邊再不說實話,這筆錢也沒了。
而且這筆錢可比那筆錢多了不少啊!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高昂丟下那遝沙幣,立馬離開了這棟公寓樓。
“千歲,查到了麼?”
“查到了,隻不過這人稍微有點麻煩。”
“哦?”
“馬爾斯基,本地最大蛇頭手下的一名馬仔,算得上是蛇頭的左膀右臂,為人謹慎,生性多疑,而且有一定人脈。”
伸了個懶腰,看了下天色,高昂歎了口氣,“什麼人脈啊,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先去吃飯,晚上去會會他。”
溜達了半天,高昂才找到一家看起來適合自己口味的餐廳。
小煎餅、肉丁雜燴湯、兩盤烤牛肉,算是應付了晚餐。
如果不是遇到了這麼一檔子事,他估計正在酒店的房間裡吃著魚子醬大餐吧。
也不知道這魚子醬到底什麼味兒……
“千歲,導航,去會會這個馬爾斯基。”
說是要會一下這個人,真正的目的是去偷東西。
經過千歲的查詢,確定那隻綠色兔子已經被馬爾斯基給帶了回去。
隻不過這隻兔子的情況不太好,已經死了。
而且被馬爾斯基的傭人給扔了,他這次的目的就是去撿垃圾的。
他得先搞清楚這隻兔子是怎麼一回事,接下來才能確定下一步要怎麼做。
這隻綠色兔子的問題,千歲並沒有查詢到。
也就是說,馬爾斯基的小弟,甚至包括他本人,都不一定知道這隻綠色兔子為何被某些人如此看重。
好在沙國的垃圾清理不像東國那麼及時,高昂還是從馬爾斯基彆墅附近的垃圾桶裡找到了這隻兔子。
就在高昂開車離去之後不久,馬爾斯基的彆墅大門打開了,一群保鏢火急火燎地開始翻垃圾桶。
“我記得我扔到這裡了啊。”
“怎麼沒有啊,你再想想,要是找不到這隻流氓兔,咱們都得完蛋。”
彆墅附近的垃圾桶全部被他們翻了個底朝天,什麼狗屁都沒找到,套套倒是翻出來不少。
這個時候,馬爾斯基終於發揮了他的作用,“一群笨蛋,給我查監控,所有的監控。勞資讓你們清理垃圾,可沒讓你們把兔子都給扔了啊。”
“老大,那兔子是被傭人扔的。”
一個小弟很是委屈。
“蠢貨,我辛辛苦苦找回來的兔子,哪怕是死了,也得給我當祖宗一樣供起來,懂麼?”
...
蛇頭的辦事效率終究不如千歲,哪怕這些人凶神惡煞,氣勢洶洶,等他們追查到高昂那輛牧馬人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再順著牧馬人的租車公司查,又查到了高昂的護照信息。
再結合牧馬人停靠的地點,找到了高昂居住的酒店房間號。
然而,當他們闖入高昂房間的時候,留給他們的卻是一地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