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會是上頭的人,上頭不可能派出兩組人,甚至多組人。
而且還查不到背景,那就說明這些人的資料,不再常規範圍內。
“都是東國麵孔麼?”
“是的,履曆很清白,有出國留學回來當老師的,有一直在附近城市做買賣,最近才回家鄉支持家鄉建設的,還有什麼網文作者,說是體驗鄉下農村淳樸生活的,亂七八糟的,看起來都很正常。”
千歲吩咐老二給高昂又端了一杯茶水過來,讓他消消火。
按照他對高昂的理解,先生現在估計準備發火了。
“這些人的經濟什麼的,都很清白麼?”
高昂猜測他們是外國的諜報外圍人員,可能是因為ROG,也有可能是因為NSG。
這兩款產品,拋開利益方麵不談,在一定程度上也算得上是戰略物資。
就拿ROG來說,小劑量的可以快速治療外傷,中份或者大份可以治療骨骼內傷。
這對於那些好戰國家,比如山國,比如沙國,可都是萬金油啊。
國內不就有一款產品,片仔癀麼,都被老外以高昂價格從國內想方設法購買囤積。
據說,每一個山國陸戰隊隊員,都會配備一部分。
相對於片仔癀來說,ROG的救命效果,不知道高了多少。
再加上高昂和保健局達成的某方麵共識,ROG的出口直接被有關部門加以管控。
就算他們想大量購買,也要付出極為昂貴的代價。
假設,可以從高昂家人身上找到突破口,他們豈不是有了一隻會下蛋的公雞?
“紙麵上很清白,銀行賬戶沒有任何異常,但是他們的消費存在異常,可能有一部分線下收入吧。”
什麼線下收入,就是外圍諜報的情報費唄。
“有關部門不會沒發現吧?”
高昂可不相信,這些人的蹤跡沒有被察覺到。
雖然他有千歲,有官網,但是國家機器的力量,那是更加恐怖的。
“應該察覺到了,好像是在養蠱,或者說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養蠱?看來這些人還不是一個國家的啊。
“這樣,把主要精力放在我老家,那裡是我的根本,不能出一點差錯。先查清楚那些人的所有履曆,他們是在哪家醫院生出來的,是剖腹產還是順產,主治醫生是誰,都在哪些學校上過學,老師是誰,老師的履曆,和他們關係親密的人是男是女,這些人有沒有可疑之處,這些人的親朋好友有沒有可疑的……所有的所有,我要一字不漏地一個一個去審核。”
高昂嘶吼著,狠狠地揮了下手,猶不解氣,直接起身把院落的一顆碗口粗的樹踹了個兩截。
龍有逆鱗,人有禁忌。
而家人和親朋,則是高昂心底最不能觸碰的禁忌。
當初和家裡鬨崩,那是年少無知,是青春叛逆。
經過這幾年的生活,還有這段時間非人的變異經曆,他越發珍惜和家人之間的親情,和朋友之間的友情。
他也不敢確定,這種變異是不是一直向好的,萬一有什麼後遺症呢?
這也是他當初知道ROG的功效之後,立馬回去給老爺子治病的一個主要原因。
千歲去忙著調查那些人的資料,高昂拿起手機又放下,最後還是決定不打擾家人的正常生活。
更何況,他有足夠的自信能處理好這些人。
隻要他能確定這些人有問題,他會想方設法讓這些人消失,或者自動離開。
至於是消失還是離開,那就要看他們幕後主使人的決斷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高昂開始尋思著,是不是多弄一些次聲波武器放在老家。
旋即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次聲波武器是把雙刃劍,除了他本人,任何人都有可能會受到傷害。
“千歲,幫我搞一些輕武器的設計圖紙。”
“先生你是想,在老家布置防控火力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我打算弄點輕武器融合到一些小玩具裡,比如迷你版的掃地機器人,或者我老爸喜歡的盆栽裡,萬一那些人真的狗急跳牆了,也得有個反製措施吧?”
千歲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有個情況先生你估計還沒了解清楚,就是這幾波人目前為止好像還沒有強硬的表現,就拿那個女留學生說吧,她好像……在討好你老爸。”
高昂一愣,“討好我老爸?想給我老媽戴綠帽子?”他怒了,這個女人找死啊。
“不是不是,是那種晚輩式的討好,”千歲趕緊解釋了一句,“她時不時地會說家裡催婚什麼的,你老爸好像對她挺滿意的,不出意外的話,按照當前這個劇本推演下去,過年的時候,你們可能會被安排約會,也就是俗話說的相親。”
高昂眨巴了兩下眼睛,他有點沒聽懂千歲的意思,“相親?”
沒搞錯吧,這不是愛情倫理劇啊,這是山國大片好麼。
他都幻想著那些諜報人員用儘各種手段,觸碰自己的底限,最後他實在是忍無可忍,操縱著打印出來的各種武器,大開殺戒,把他們清理得乾乾淨淨。
他甚至都想好了怎麼和國家對話,比如神態,比如語句等等。
你現在告訴他,人家要走感情路線?
“沒錯,從理論上來講,假設那名女子真的能俘虜你的身心,不比對你刑訊逼供來的收益高?而且還能避免和東國的直接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