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些人已經知道這兩個倒黴蛋出事了，所以選擇了舍車保帥？
“追蹤到了麼？”
“看著”天邊逐漸消失的新號，高昂可了千歲一句。
他也想追蹤啊，但是他的全力場大小就是方圓十公裡而已，心有餘而力不去。
但是千歲就不一樣了，他有“官網”協助，可以從多個角度追蹤這股信號，他本人也可以，但是……懶嘛。
“信號的接收方大概可以確定是隸屬於山國的某顆通信衛星，這顆通信衛星是私人發射的商業衛星，這家公司應該是個皮包公司，我在山國的工商部門和稅務部門內查了下，它的最終控股方是甄飛天。”
高昂點了點頭，這麼說的話，一切就又能解釋得通了。
但是吧，甄飛天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他人都在國外了，誰也拿他沒辦法，手裡握著大把的現金，為什麼還要趟這一灘渾水呢？
長生計劃可以理解，畢竟有錢人都怕死嘛。
“但是，你找兩個王八蛋偷我電池啥意思？”
“先生，甄飛天名下還有一個TS汽車的新能源車集團，會不會是想借用NSG電池的續航裡程，再次鹹魚翻身呢？”
雙手抱胸，上上下下，高昂圍著手機在空中轉悠著，聽了千歲的解釋後，他不自覺地撇了撇嘴：
“PPT造車，Best造車！也就是一些大傻子才會相信他真能造出來，還一個勁兒地給他送錢。不過話說回來啊，咱們也不能就這麼確定那兩個王八蛋的幕後主使就是甄飛天啊，衛星是他的不假，但是這個通信服務是可以出租的吧？”
高昂不是給甄飛天洗地，而是不想放過真正的幕後主使。
“理論上是這樣，但是TS集團的外網信息裡，並沒有出租通信服務的合同或者協議呀。”
“OK，那就能確定是甄飛天這個王八蛋在搞鬼了。”
如果真的有出租服務合同的話，沒道理放在獨立網絡裡。
而且當代是一個互聯網時代，彆說TS集團這樣的大公司了，就連高昂之前直播那會兒的合同，都是走上的線上協議。
“先生，還像上次那樣，把這些信息交給深海市局麼？”
按照千歲的理解，高昂直接出麵去山國把甄飛天揪出來打一頓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又不能輕易放過這個混蛋，那兩個主播不管怎麼說，手上都沾滿了鮮血。
所以，把這些信息交給深海市局，說不定會有一些奇效。
“算了，交過去也沒啥用，那敗家玩意兒躲在山國跟一隻烏龜王八蛋一樣，就算是通緝他又如何？把那兩個混蛋的信息搜集一下，爭取讓深海市局早日破案吧。”
高昂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弱國無外交啊。
東山兩國沒有引渡協議，從法律上來講，人家山國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他也想過偷偷摸摸地把甄飛天帶回來，但是，帶回來又如何？
豈不是給山國又一個刁難的借口？
想治甄飛天這種老賴，隻能用非常規手段，隻有讓他真正的感到害怕，才會老老實實地回國懺悔。
“千歲，甄飛天現在還有什麼業務麼？”
“國內的業務全都破產清算了，上市的股票也退市了，幾個忽悠來的接盤俠也都是痛哭流涕……如果說業務的話，TS汽車應該算是甄飛天目前能拿得出手的產業了。
隻不過，和他同期的其他汽車廠商都發售了，甚至比他晚的都開始預售了，就TS汽車還在原地蹦躂。”
千歲簡單地把TS汽車的情況，給高昂說明了一下。
高昂驚奇了，這PPT造車也太魔幻了吧，“我記得他們好像做過什麼新車試駕，有這一回事吧？”
“有啊，試駕完畢之後，執行總裁和幾個從奔馳寶馬挖過來的副總裁，相繼離職，現在由甄飛天先生，親自擔任TS汽車的創意執行官兼首席執行官兼公司CEO兼……”
“彆‘兼’了。”
高昂打斷了千歲，“意思是這家夥現在眾叛親離了？”
“不能說是眾叛親離吧，主要是他丫的現在周圍就沒幾個人了，那些離職的人估計是被他的錢忽悠過去的，等看到了現車，才發現是一攤扶不上牆的爛泥，於是就分道揚鑣了吧。”
高昂摸了摸頭皮，覺得千歲的分析有點道理，接著可道，“現在TS汽車的情況怎麼樣了？”
“不咋樣，還是那幾輛概念車，全世界各地參展曝光，但是山國當地的代工廠之類的，還是一地雜草，甄飛天他自己連個正經的辦公地點都沒有，他們開會什麼的，都是在他的私人彆墅。”
高昂砸吧了兩下嘴，很服氣地說道，“看到沒，這就是高手，把萬千人玩弄於鼓掌之中，而且人家玩弄的還不是一般人啊，我是真的服氣，嘖嘖。”
“先生，慎言！”千歲俏皮地說了一句。
“慎你個頭啊，行了，咱們也撤吧。”
...
遙遠的山國，落山市某個異常豪華奢靡的私人莊園式彆墅。
甄飛天得到了某些消息，整個人開始有些煩躁，點了一根雪茄，端著一杯猩紅的酒類液體，走到了落地窗前。
“既然硬得不行，咱們就來點軟的吧，又有誰能抵禦得了金錢的誘惑呢？”
他心裡還有一句話，金錢不行的話，長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