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越來越強烈,在胸腔裡奔湧著,白芸手中的拳頭緊緊地攥起來。
“姐姐,我一定會救你的。”白芸噙著淚水,對杜禪音輕聲說。
“不不不,你想辦法自己跑。不要管我。”
杜禪音連聲說,她低下頭,垂下眼眸,不敢看白芸純真善良的眼眸,喃喃地低語道,“我是個吃人的壞妖怪不值得你救。”
“姐姐……”
聽到身後清晰的腳步聲,白芸驚慌地站起身,用手將杜禪音護在身後。揚起下巴,鼓起勇氣,對著夜貞怒目直視。
一點沒有去思考,夜貞為何進了洞口就給她徹底鬆了綁,任由她進入內室。也無從注意夜貞站在他身後,嘴角勾起淺淺的一抹邪魅的笑容,還有在杜禪音抬頭那一瞬間兩人有著預謀的對視。
啪帕帕,幾聲脆脆的掌聲乾淨利落地響起。配著一聲冷笑。
夜貞已經脫掉了外麵黑色的鬥篷。露出一頭銀色的長發,淡紫色的眸子炯炯有神,像兩顆紫水晶。藍紫色的長袍,將他的身形襯托得愈發修長、挺拔。
舉手投足間,全然不像能將杜禪音折磨成這樣的惡魔。相反有著一眾超然物外的灑脫和高貴。
站在白芸差不多一臂的距離之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兩個女人。挑起嘴角,勾出嘲諷之意。
“怎麼,還在我這兒演上了?姐妹情深?可真是感人的一出好戲啊!”
夜貞輕薄地伸出手,捉住白芸的下巴,死死地鉗住,將她的臉正對著自己,直視她眼中的怒火。
白芸從未受過如此的奇恥大辱,拚命地搖頭,用力地用雙手掰開夜貞的魔掌。
然而依然被夜貞牢牢地掌控。
“呦,小狐狸。又蠢又萌又火辣。有意思。”
夜貞食指在白芸的臉上輕輕滑過,充滿挑釁和輕薄之意。凝視著她,目光深不可測,似乎想看出這個小狐狸的過人之處。
轉而鬆開白芸的臉頰,把食指放入嘴中吮了吮。夜貞意外地嘗試到一種奇特的血脈。一種被封印的上古神力。心中又有了一些計劃。
他越過白芸的肩膀,戲謔地打量著一旁對他怒目而視的杜禪音。
“你怕是不知道,你口口聲聲叫著的姐姐睡了多少個男人,又趁機吃了他們……你說是不是啊?禪音。怎麼不告訴這隻傻狐狸呢?”
白芸被夜貞調戲得臉色潮紅,她揚起右手,不甘示弱地吼道。
“你胡說!我相信姐姐!她一定是被你逼的!你這個混蛋。”
“嗬,我可沒那個閒情逸致看你們,現在,來辦正事吧!”
“不許你傷害我姐姐!”
白芸急急地擋住了夜貞。嚇唬性地把右手又伸出來去抓他。卻被夜貞反手一鉗,拽在手裡。
“禪音,重新看到你的孩子,有沒有很高興啊?
我可是特意為你去把他給找回來的。這隻小狐狸可真難找,身邊總有那麼多礙眼的東西在。我差點就控製不住自己,想要殺掉她呢!”
“但是,你看,她還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這兒,完全是因為她身上還有你的孩子。”
“現在,來,乖,告訴我,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夜貞抬起手來放到杜禪音的發頂,輕輕摩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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