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他回去通風報信,把他五花大綁丟在廚房。
南宮暮拍了拍手,沒好氣的說道“明天立即把他送交官府,順帶把那個萬老板,一同送進去。”
“我是無所謂,困了困了,回屋睡覺去。”花凝霜伸了個懶腰,渾身發冷,抱住他的手臂,一同進屋。
“等等,等等!還有話要說呢!”
被關押在廚房裡的陌生男子隻被綁住手腳,嘴卻沒有堵住。
她抬頭問道“要不,我們就去看看,聽聽他說什麼?”
他點了下頭,拿著蠟燭重回廚房“有話快說。”
此時狼狽不堪的男子靠在牆邊,說道“求你們答應我一件事,我說了就放我走吧,你們知道也對自己有好處的。”
南宮暮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答應“好,什麼事?說來聽聽。”
“萬糧能在這裡混的長久自有他的本事,本事就是隔三岔五的給特殊人員送亮閃閃的銀條。你就算把我送交官府,又能如何?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小的是服公子你的兩飛鏢,今後肯定不敢再來這犯事,回去也隻說嚇不走你,行麼?”
這家夥特彆識相,知道服軟,說好話哄人開心。
其實放他離開也很傷腦筋,誰知道是不是放虎歸山,不過剛才既然已答應過放人,不好食言。
割斷捆綁著他的繩子以後,‘目送’他離開。
沉默許久的花凝霜哎了一聲,說道“其實我覺得這男人不算壞,傻倒是挺傻的。”
“比你聰明點兒。”南宮暮壞笑著逗弄她。
她也假裝很生氣,伸出魔爪撓他癢癢“好啊,你敢這麼說我,我跟你沒完。他比我聰明,你怎麼不娶他做娘子?”
“他比你傻,那我也不能娶他做娘子!”
“我撓你癢癢,你還敢反抗,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大包天了?”
被南宮暮死死抓住手腕,花凝霜掙脫不得,男女力氣的懸殊太大。
他隨後彎下腰扛起她回屋“說的好像我什麼時候屈服過你似的,回屋好好教教你婦道。”
“你教任你教,反正我不學!”
“趁早覺悟,娘子。”
彎腰把花凝霜放到床上,幫她脫鞋子。
“相公,男人其實完全不能把尊嚴當回事,當然啦~這隻是在女人麵前,所以你要對我好點。”
南宮暮笑道“我還沒開始教你婦道,你倒搶先一步,教我做男人。”
她笑的很甜蜜,開始侃侃而談“是教你做好—男人!就比如,被自己娘子罵會沒有尊嚴嗎?不會!還能充分體現你的溫柔,不管娘子如何罵都不會發脾氣,這是多好的男人。”
他脫下自己的靴子,唉聲歎氣的搖了搖頭“你們女人的歪理真多,條條針對我們男人,句句維護你們自己。”
夫妻倆麵對麵,花凝霜麵對他特彆害羞,突然間羞的鑽進他溫暖的懷裡“那我不講歪理了,跟你說實在話。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不插手的事情,你自己做主。我要插手的事情,全聽我的!”
“是不講歪理了,改成霸道了!”
好半天沒反應,看來她已經犯困,閉上眼睛要睡覺了,否則平時講個不停。
半夜裡為‘鬼’的事情折騰很久,但意外的起的很早。
南宮柔是最早起來的人,她正燒著水,看到花凝霜過來,說“昨天沒看見那鬼了吧,嫂嫂。”
“正打算跟你說,其實那個‘鬼’是人扮的,幕後主使是這間屋子的賣主。他想裝神弄鬼,嚇唬我們搬離宅子,隨後又找下家繼續賣。還得抽時間去找賣主要房契,你哥還沒拿到手,銀兩就給了。”
“敢對我哥哥耍心眼,恐怕是不知道哥哥的手段。”她搓了搓手,說道“就算武功高,但也得防著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道理應該明白。”
花凝霜舀一勺開水又混入缸裡的涼水,隨便攪了攪“死者跟他還是親兄弟,否則房又如何能落入他手中。不替亡故的親人積德,處心積慮去算計彆人,什麼人呐!”
洗完臉以後,靈感頓時來了,她說“他能找人扮鬼,我們為什麼不能自己來扮鬼呢,一定會很好玩。”
南宮柔看向她,迷惑不解的問道“怎麼個好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