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隻有風吹草動聲,靜謐的氣氛又有一絲浪漫的氣息。
花凝霜給南宮暮和自己倒了好幾杯酒,臉色微紅“我喝一杯,相公你就得喝三杯,女人的酒量本來就小。”
“沒喝幾杯,娘子你就醉醺醺的。我喝十杯,你喝一杯,讓你!”他完全沒有醉意,清醒的很。
她撅起了嘴,立即拒絕抗議“不行!說是讓我,其實是自己獨占美酒,不讓我喝。被我看出來了吧!相公你...你好重的心思。”
“娘子,你好像醉了。”
“胡說——八道,你娘子我,我好的很...好得很呐!”被說中的花凝霜現在乾脆隻給自己倒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南宮暮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在黑風寨是拿碗喝酒的,誰會拿這麼小的杯子跟人喝,一點都不過癮。
隻不過這是娘子,自己的女人,那是五大三粗的弟兄們。
他連忙搶過酒壇子,製止她繼續喝下去“還說沒醉呢,寨裡喝的爛醉如泥的家夥,都說自己沒有喝多。你一個女人家,能喝到這份上已經很厲害了,彆繼續喝下去了。我們...我們聊聊嘛!”
花凝霜的醉笑道“不聊不聊,你站起來。”
“站起來要做什麼?”
她起身把他拉到床邊,隨後坐下來,也讓他坐下。
低下頭開始解自己的腰帶,沒想到越解越緊,‘解’了個死結,總是解不開就躺倒在床上發起了脾氣“不解了不解了!破玩意兒,明天就拿剪刀給剪斷。”
無語的南宮暮耐心地幫她解開腰帶,替她脫鞋子,把腿移到床上麵,蓋好了被子,問道“今天,可不可以?”
花凝霜點了點頭,但沒有說話。
“真的可以?你想不想吐?”
他覺得她如果吐在床上很浪費自己美好的心情,還不如改天再...
“我...我....一點也不想吐,相公你快點,我待會要是犯困,這事就隻能等改天了。”
溫存過後。
互相依偎。
“你們這群人,怎敢闖入我家中,速速離開,否者絕不繞過你們...”
睡意正濃烈,突然聽見幽幽的女聲,聲音空靈。
花凝霜開始先是一嚇,後又說道“相公,會不會是那個男‘鬼’所說的女鬼呢?看來真有信用,沒把我們告知給他的雇主。”
本來想摟她一夜,安心睡覺的南宮暮頓時變得心情煩躁“那群家夥到底有完沒完了,昨天男的,今天女的。趕不走我們,是不是下次要請十個人來扮全家鬼。”
“相公彆生氣,彆搭理那群家夥。”
“嗚嗚嗚,我死的好冤枉啊!不要砍下我的頭顱,爹娘啊,我們不能沉冤昭雪,連家都沒了。”
又是喊冤,又是尖叫,又是煽情,句句都還拿捏的挺好。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說道“娘子你等著,我去警告她一下。從來沒有打過女人,但她實在是太欠揍了,先警告一遍。”
迅速穿好衣裳和靴子,出了屋門,用輕功上屋頂,看到半跪在屋簷上的女子叫魂,毫不留情地推她下去。
猝不及防的女子尖叫了一聲,花凝霜立即坐起身子穿衣裳,穿好鞋子就急急忙忙跑出去。
麵前一位白衣女,痛的哎呀哎喲個不停,疼得站不起來。
被攪的沒法好好睡覺的南宮暮很凶“你找死是不是?大半夜的跑到我家裡鬼喊鬼叫,擾的我娘子片刻不得安寧。”
花凝霜也氣呼呼“這麼做不是缺德嘛!如果你是男的,我相公早就會把你打的鼻青臉腫,滿地找牙。”
“小哥,姑娘,真的很對不起,我這樣是不得已而為之。”
這嬌滴滴的聲音,又柔柔弱弱的,讓人的心一下就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