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立夏,萬物茂盛。
氣溫會隨著時間漸漸升高,不知道當地的溫度最高有多高,會不會到熱死人的程度。
對於花凝霜來說,有好有壞,夏季的龍蝦個大肥美,而且過段時間就有清甜的蓮子能吃。
大概要等到芒種這段時間才合適釣蝦子,夏至摘蓮花取蓮蓬。
花凝霜出門打算買盒胭脂打扮一下自己,走在路上碰到遛完了貓,要回家的南宮柔“柔兒。”
“嫂嫂,你去哪裡?”
“我去胭脂鋪,你哥哥說我沒氣色,所以在嘴唇上塗點胭脂。”
南宮柔挽住了她,說“走,邊走邊說。我和琥珀走了很遠的路,現在的陸家差那麼一點,變成一片廢墟。陸老板的美妾,就是謀財害命的女人,聽說也不見人影。陸老太太差點被燒死,最先燒的就是她那兒。”
“跑...跑了?”
該女子的心思真讓人捉摸不透,莫非同夥不止兩個,她想東山再起?
這陸老板雖說年長她很多,相貌也是平平凡凡,但對她很溫柔,而且願意花重金養她,她不愁吃穿,為何要跑?
是不是在府內遭受以陸老太太為主的惡毒勢力?所以狠心放了把火。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我覺得她比哥哥還要神秘,那個女人應該不會武功,做起壞事,不留痕跡,找都找不到她。”
“她不一樣的,我們從沒和她接觸過,也不了解,再說很多事也說不準的。如果我相公不是你哥哥,你同樣會覺得他神秘,因為不了解。”
花凝霜隻在胭脂鋪內買了一盒粉紅色和鮮紅色的胭脂,選擇的速度快又很果斷,和她出來又繼續聊“你說,為什麼有些人的手上沾滿鮮血還能心安理得的活著。如果是我,我一定會很恐懼。”
她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因為同樣不了解此類人的想法,心裡在思考沈萍會不會在這片土地上繼續作惡。
宅子裡的空地長出不少雜草,不久前下過場雨,生長的愈發茂盛。
手拔的速度慢,白翩翩隻好用鐮刀來割掉,蹲下來的時間較長,猛地站起來頭暈目眩,漸漸的,心情變得煩躁起來。
想快點把雜草割完,用力地使勁一劃,手掌破了個大口子,血流如注。
她的喊叫引起南宮暮的注意,他從廚房裡出來,看到這副慘樣,於是立即回屋拿止血藥和白布條給她。
一隻手塗藥,包紮也不方便,刺眼的血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你把手伸出來,我幫你塗藥包紮,你自己忍一忍吧!”
“謝謝。”白翩翩不敢見鮮血,伸出了手,低下了頭,包紮的時候咬著另一隻手的手指指背。
隨隨便便包紮完了以後,說道“雜草沒長多長,根本沒必要管,哪天晚上烤東西吃,這小片草叢就燒沒了。”
“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我知道割掉沒用,隻是我沒事可做。”
“人就是這樣的,偶爾的生活有趣,長時間都很平凡無聊。不過我跟霜兒在一起的每天,都不覺得生活無聊。”南宮暮以過來人的身份提出小建議“你也可以找找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