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府正堂
步塵坐在偏椅上,一個郎中正在給他檢查著身體,而他卻是一臉的呆滯。
就在剛剛二哥已經把事情講了一遍,自己身上的酸痛並不是什麼喝酒喝的。
原來齊王家的郡主並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嬌滴滴的大小姐,那可是貨真價實內力入淵的高手。
這樣的一個大高手放在自己這個隻是修出內力的小低手麵前,那她打自己不就跟著修理孩子一樣輕鬆嗎。
這可是相差整整一個大境界的,每一個大境界都分前中後三層,步塵自己隻是內力中期而已。
據當時的目擊者透露,看那個傷勢沒有兩個月時下不來床的,聽聽,這娘們下手多狠。
而當齊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再看見當時半死不活的自己時,也沒有什麼出手的**了,隻是揮了揮手將自己關到天牢裡。
有什麼事等傷養好了再說。
聽完事情的經過後,步塵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那齊王居然還想動手,打完之後就直接扔牢裡,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
不過心裡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傷怎麼這麼快就好了,有些不可思議。
“少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整個京師誰不知道齊王殿下最寶貴的就是他那個女兒了,齊王殿下沒有直接弄死你,就值得你燒高香了,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這時旁邊站著的老牙賤賤的聲音傳了過來,頓時氣得那叫一個三屍神暴跳,腦袋都冒煙了。
“牙伯,這話你說的就有點不對了。”
還沒等步塵反駁,丫鬟小鯉魚就直接開口。
鯉魚兒,少爺平時沒白疼你,我做主,今晚給你多加兩個雞腿。
小鯉魚繼續開口:“不過少爺,牙伯說的也對。”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些什麼,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去牆角玩去,小丫頭片子懂個什麼啊。”
“哦。”
小鯉魚撅著小嘴,蹲到了牆角畫圈圈。
不過想到齊王對她閨女的那個寶貝樣,平常一些公子才俊如果敢近身五尺,那麼就會讓那些公子才俊們知道什麼叫做齊王的鐵拳。
而自己,彆說五尺了,現在直接零距離(對方的拳頭和自己的身體),齊王會怎麼炮製自己。
“二哥,明天我能不能不去,我有些怕。”
步塵聲音有些顫抖地問向自己的二哥,期望的目光中希望能夠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
“你說呢?”步同如沐春風的說道。
溫柔的三個字,冷冰冰的傳到耳中。
“嘿嘿嘿嘿。”
看到自家的少爺現在這個模樣,老牙在一旁幸災樂禍笑出了聲。
“笑笑笑,你笑個什麼笑,明天你要和我一起去,這件事你占主要責任,那天我挨打你去乾嘛了,為什麼沒和我在一塊。”
老牙一聽,謔,好家夥,現在想推卸責任。
“少爺,您忘了,那天您說您沒喝夠,讓我繼續去買酒了。”
“有嗎?”
仔細想想,可能還真有。
“再說,我可是一仆人,即使去了王府,承受主要火力的也不是我。”
“啊!”
步同在一旁看著有些想笑,什麼買酒,都是借口,當初這老仆一看事不對,直接腳底抹油。
不過他也沒有明說,自己這弟弟有時候太跳脫,沒事受點罪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