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鯉魚卻是不管不顧,仍舊死死地抱住步塵不鬆手,這就讓步塵有些尷尬了。
不過他也能理解小鯉魚心中所想,當初步塵將她帶回來到現在已經**年的時間了。
期間,兩人從沒分開過,濃厚的兄妹之情無以言表。
但小鯉魚卻始終以大丫鬟的身份自居,照顧步塵的生活起居。
而現在自己出去這麼長的時間,並且贏州的事這丫頭也已經聽說了,所以才會這麼擔心。
“好了,鯉魚兒,還有外人呢,想讓外人看笑話嗎?”無奈的步塵隻好將陳立銘一家人拉出來。
果然,小鯉魚一聽,立馬鬆開了小手,羞紅的低下腦袋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時,陳跌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不礙事,妹子是性情中人,不必在意外人的眼光,再者說,都是一家人,怕什麼。”
“呀!我去收拾房間了。”
小妮子現在臉皮薄了,剛剛那不管不顧的勁哪去了。
這些話步塵並沒有說出來,不然這小妮子得有一段時間不會見自己了。
“咳咳!”看場麵有些尷尬,步塵主動打破了沉默。
“諸位就先在府上住下,缺什麼東西和下人說一聲就行了。”
陳立銘站出來道:“小友言重了,有個地方落腳就不錯了,不敢奢求什麼。”
見陳立銘都這麼說了,步塵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交代了一下,就先回房休息了。
這修煉,就得勞逸結合。
累了這麼長的時間,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養足精神之後,明天得去見一見我那世叔。
早晨,步塵從打坐中醒來。
沒辦法,昨天睡到半夜醒了之後,就怎麼也睡不下去了,又沒有什麼娛樂項目,即使是去春滿樓也已經宵禁了,就隻好打坐修煉。
草草的吃了兩口早飯,就出門去了。
來到齊王府,一見到齊王,就立馬迎了上去:“哎呀!世叔,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
齊王聽了後,笑罵了一句:“滾蛋,自從你來到京師也沒見你來過一次,這才多長時間,孤看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步塵也不在意,隻是臉上堆笑的說道:“世叔,瞧您這話說得,真傷侄兒的心。”
見齊王不為所動,隻好諂笑著說道:“其實,侄兒前來還真有事。”
齊王露出了我還看不透你的小眼神,繼續喝茶。
步塵見狀,連忙說道:“世叔,不知這幻宗是個什麼東西。”
“幻宗?”齊王聽後,露出了思索的神色:“好像聽說過。”
步塵見此情形,也不著急,繼續等待齊王的思考。
“有了。”
齊王突然說道,將步塵有些渙散的目光拉了回來。
“幻宗,是西域諸國的一個小宗門,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齊王道。
而步塵卻是皺了皺眉頭。
小宗門?不應該呀。
以徐宏的那種重視程度,絕對不會將一個小宗門放在心上的。
這裡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但是老牙說在花城,難道是穿過邊境去了西域諸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