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弟,我們距目的地還有多長的距離。”陳跌問道,兩匹馬在路上急速飛馳。
羅言一時半會不能行走,傷的時間太長了,而且並沒有第一時間得到救治。
所以,羅言需要在這調理一段時間。
而步塵現在時間緊迫,根本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在這裡待著,所以兩人將羅言留在這裡,先行上路了。
“玉京山,在南天府的中間地帶,兩天之內一定可以趕到。”步塵回答道。
說話間,兩人也不敢有絲毫的耽擱。
步塵已經給陳跌說過這次到底是什麼事,陳跌聽後,大為震怒。
不過也是想不清楚,到底是誰為此大動乾戈,目的到底是什麼。
想不通那就先不要想了,畢竟眼前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至於說貴妃是否會騙自己,那倒是不用太過懷疑,畢竟這樣做隻是會將自己逼的出走京師,對她毫無益處。
但這也不是絕對,要萬一有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呢,但這一切都要等見到這一世的父母再說。
步塵不敢賭,他現在也沒有那個資格來賭。
弄不好,就會將自己弄得滿盤皆輸,進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所以現在,還是先當好自己棋子的身份吧。
但誰說棋子不能成為棋手的,不管你是誰,都給我等著吧。
心念轉瞬之間,兩人繼續趕路。
……
兩天後,兩人來到來到了一個村莊。
陳跌滿臉古怪的看向步塵說道:“塵弟,沒想到你在南天府這麼出名啊,你乃是真英雄也。”
步塵翻了個白眼,他也沒想到,都已經經過去十來年了,這南天府還流傳著自己的傳說。
讓步塵直說我不是,我沒有,彆問我都沒有用了。
就陳跌這兩天的了解,像什麼強搶民女,打家劫舍,欲弑父母,一個比一個流傳得離譜。
這說話也不經過大腦,自己當時隻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像強搶民女什麼的,就是搶過來自己能乾嘛。
離譜就算了,關鍵是陳跌這貨還聽得津津有味。
當事人就在這裡,還在這侃侃而談,簡直就是不當人子。
如果不是步塵強行打斷,還不知道能講出什麼來呢,謀朝篡位,毀滅世界都有可能。
“彆笑了,一會去山上看看。”步塵說道。
陳跌一翻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道:“塵弟呀!你是不是將為兄當驢使了,這麼大個山,你還想就憑咱兩搜山步塵。”
“那你說怎麼辦吧!”步塵問道。
陳跌眼珠子一轉:“要不你去山上轉轉,為兄在這裡歇著。”
步塵麵無表情的看了過去:“陳哥,你變了,之前的你一定不會讓我獨自一人的。”
“去去去,連著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你不累我累好嗎。”
步塵一把抓起陳跌,口中說道:“我不管,你既然來了,就要陪我上山。”
陳跌盯著步塵:“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恥。”
步塵毫不在意的說道:“出門在外,你要學會偽裝自己,你沒看外麵都把我傳成什麼樣了。”
陳跌一臉笑意:“這就是代表你承認了你之前做過的事了,我還看不透你。”
說著就眼睛向下瞄去,嚇得步塵趕緊捂住:“彆胡說,我沒有。”
辯駁的事毫無力度,以至於陳跌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