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隻要交了靈石,就能夠受到城池的保護,有人出手就會遭受到城主府的製裁。
這根本就是一句屁話。
在這魑尊者動手的一刹那,步塵就已經知道兩人的差距了。
與當初的包氣一樣,讓他感受不清楚。
但步塵卻沒有感覺到如同包氣一樣,那樣的讓人心生絕望。
現在想來,當初要不是包氣玩鬨的心占據了上風,現在他和薑苦之已經埋在了黃土之下了。
魑尊者做完這一切,就如同喝水一樣輕描淡寫。
環顧了一下四周,口中發出一聲嗤笑。
這就是力量的好處啊,就是那麼讓人著迷。
魑尊者一臉迷離的抬著頭,享受著這一刻的時光。
在場的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將目光落在這人身上。
就連步塵也是如此,他現在要往的是東荒,中間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要不然,不是每一次都能像之前一樣,在這一境界的人手中逃脫的。
更何況,麵前此人絕對是一個殺胚。
彆管是誰,隻要是放在他麵前,他都能殺給你看。
好在,魑尊者並沒有殺紅了眼,也沒有沒事找事。
也可能是他也著急趕路,所以並沒有理會周圍的人。
要不是之前的那個兒子出言不遜,他也不會將這些人全殺了。
陸陸續續又來了好幾個人,有的是兩兩結伴,還有的是獨自一人。
其中一人讓步塵有些注目,此人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爛,手上有些傷痕,看樣子是才印上去不久。
束發整整齊齊,靜謐與豪放的碰撞。
感受到步塵的目光,那人回過頭來,笑了一下。
就這樣,場中再次安靜了下來,但好景不長。
不一會兒,就有一隊人馬從遠方整齊的走了過來。
一身白色中帶著紅色條紋的寬鬆長袍,巨大的兜帽遮住了臉頰,來到傳送陣前。
領頭的人開口道:“月光閣,魑尊者,還請與我們走一趟。”
魑尊者看著眼前的人,發出一聲嘲笑:“怎麼,你讓我走我就要走啊,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們的主教都沒來,看不起誰呢?”
說到後麵,魑尊者直接怒氣爆發,龐大的氣勢壓向了麵前這些主天教之人。
領頭之人臉色一變,身形有些踉蹌。
在其身後的人,更是直接癱倒在地。
魑尊者看著這一幕,哈哈大笑,好不痛快。
步塵此時來到那個跟一個犀利哥一樣的人身邊,開口問道:“兄弟,這是什麼情況,這些人是什麼人啊。”
月光閣他知道,剛來到這裡,他就已經與月光閣打過交道了。
他對於這月光閣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像好人。
現在看來,更是如此。
至於另外一邊的人,看樣子像是那所謂的主天教眾。
可是,他們的服飾,怎麼那麼像是前世中世紀的歐洲教廷的傳教士長袍。
這唯一的區彆就是,傳教士的長袍是黑色帶有白色條紋。
而他們所穿的,則是白色帶有紅色條紋。
那人看了步塵一眼,緩緩說道:“顯而易見,就是中州的月光閣與其中的頂尖勢力,主天教在對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