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就是不斷向下延伸。
對於怎麼會這樣，步塵自己也說不清楚
難道說，這天道之力會有自己的意識。
對於這個想法，步塵先是嚇了一大跳。
再然後就覺得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如果真的有意識存在，早不表現晚不表現，現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
這算什麼？
修行就像是蓋樓一樣，要不你就不讓蓋，要不你就悶聲不吭。
在彆人快蓋好的時候，你突然表現出一些異常。
除了會惡心到人之外，彆的就沒有什麼。
所以，即使真的有天道意識，它也會極力的隱藏自己。
更何況，修行仙衣九轉的他，對於一切有意識的存在，有著敏感的察覺。
雖然天道意識的位格過高，自己察覺不到，但冥冥之中也會有感應的。
現在他毫無所覺，這就表明並不是天道之力之中有意識的存在。
既然排除了一個情況，那他就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他終於看清了。
在這股天道之力之中，有一縷極其不易察覺的力量。
這個發現，頓時讓步塵冷汗直冒。
這股力量，不是彆的東西，正是在他內世界中的灰色氣體大爺。
他怎麼也沒想到，一直安分守己的灰色氣體，此時居然會有了動作。
就在他思索的功夫，這股天道之力一路向下。
徑直地來到人體骨骼中央的位置，盆骨之處。
來到這裡之後，天道之力，不，或者說是灰色氣體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
頓時，這股力量一分為五。
一團大的，四團小的，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其中，那一團大的，留在了盆骨的地方，開始祭煉真骨。
另外那四團小的，順著四肢進入到手腳之中，同樣也開始祭煉真骨。
“嘶！這……”
現在這個時候，步塵怎麼還不明白灰色氣體想要做什麼。
現在這灰色氣體大爺，硬生生的將真骨十祭，變成了真骨十五祭。
並且讓優先祭煉這五處真骨，再祭煉其他的地方。
當初相木是否藏拙了，步塵毫不懷疑。
因為，不管是傳下來的，還是他們蠻族的認知之中，都是真骨十祭。
至於蠻族王庭，步塵並不知道他們是否知道。
並且，天道之力祭煉盆骨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到肉身有所增強。
反而是察覺到自身的靈活度有了一些變化。
至於手掌腳掌，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變化。
可能是因為其中的力量太小的緣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