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若舒想了想,又想爬到秦道川身上混個舒服的覺。誰還沒動作,秦道川已經翻身壓了上來,親得若舒昏天黑地,幾乎窒息。
自從出了京城,兩個雖然朝夕相處,卻是相敬如賓,秦道川一改以往喜歡動手動腳的毛病,除非必要沒多碰若舒一下,突然這樣,若舒有些懵神,剛回過氣來,秦道川湊在她耳邊輕聲地問道“想不想要?”
若舒沒答話,秦道川接著問道“想要我就給你。”
若舒想了半天,說了句,“這不喜歡在這裡。”
秦道川聽了,說道“我也不喜歡。”
說完,依舊躺了回去。
若舒躺在硬硬地床板上,生生忍下了剛才想爬上去的想法,不然就太尷尬了。
所幸騎了一天馬,累得夠嗆,不一會兒就覺得頭重腳輕,睡著了。
秦道川沒過多久就聽到若舒深沉的呼吸聲,翻身看著她,低聲說道“沒心沒肺的家夥,你的心裡除了放銅板,就不能放些彆的東西。”
說完又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好,若是放了彆人豈不是更糟糕。
輕輕地將若舒撈到自己身上,不過半個月,若舒就瘦了一圈,秦道川剛摸到她的後背,若舒居然滿意地嗯了一聲。
秦道川不禁想著,如果自己不是她的夫君,她還會不會與自己如此的親昵,從來不會拒絕自己的索取。
這一個想法一直纏繞著他,令他想要從若舒那裡尋到一個答案。
第二日,大家依舊準備出發,昨日一再對他們示好的紅衣姑娘也帶隊跟了上來。特意與秦道川齊頭並進後問道“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秦道川昨日畢竟受了人家的好處,不好太過冷淡,回道“敝人姓秦。”
紅衣姑娘在馬上拱手一禮,說道“秦兄,在下祝紫丹,蜀郡人士。不知秦兄是往哪個方向去?”
秦道川回道“往北走。”
祝紫丹說道“那正好,我們也是往北走,不如同路而行如何?”
秦道川回道“我們行得慢,隻怕會耽誤了姑娘的行程。”
祝紫丹說道“無妨,秦兄,非紫丹冒然相約,實乃前方聽說常有匪患出沒,才想要與秦兄結伴而行,互相有個照應。”
秦道川說道“既如此,一同就是。”說完,還不忘回頭看了看若舒。
若舒終於等到大家騎得慢了些,正在揉著自己的腰,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他們的對話,秦道川看她的時候,她根本沒抬頭。
到了晚間,若舒才似乎明白了為何祝姑娘要強行與他們相伴而行了,因為居然是在野外露營。
其實這裡還是有幾間荒廢的屋子,也有前人留下的煙火,隻是在若舒看來,這與露宿野外有什麼區彆。
見若舒四處張望,秦道川走近低聲問道“要更衣嗎?我陪你去。”
若舒聽了,搖搖頭。
晚飯時,祝紫丹十分熟練地烤著野物,見秦道川似對若舒有些不同,便問道“這位兄弟,敢問如何稱呼?”
若舒正苦著臉接過秦道川遞過來的餅子,聽到有人問她,看了秦道川一眼,眼珠一轉,擠著嗓子說道“他是我兄長。”
說完得意地啃了口餅子,偷偷看了眼秦道川,發現他居然默認了。
晚飯還算豐盛,除了沒湯,秦道川知道她的習慣,依舊遞了碗水給她,若舒端在手裡,下意識地說道“涼的?”
祝紫丹說道“小兄弟,如今不比家中,萬事隻能從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