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看著兩手不空的秦道川說道“我剛就是走過來的。再說,已經加寬了這麼多。”
走到橋中間,若舒聽到秦道川輕聲對忠漓說了句,“不怕。”
再經過奶娘當初跪過的地方,方才過橋時有些不適的心情蕩然無存,後果如此嚴重,有人付出些代價也是應該。
第二日若舒要夏莓親自帶著人去了新陽侯府,留下了兩個人,照顧嫻雅的飲食。
夏莓回來說嫻雅吐得厲害,蘭芷又親自去看了,回來就請示若舒派夏茵過去照料,若舒答應之後,想起前次與杜若遠提起的參玖和角宿的婚事,就寫信給了葶姑姑,直接告訴她又要換人了。
尋了機會與蘭芷說了,蘭芷卻依舊搖搖頭,若舒直接問她到底在等什麼,蘭芷卻依舊沉默以對,若舒知她好麵子,許芫桐三個字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隻好寫信給杜若遠說除了蘭芷和夏蕎之外,另外三個任參玖選。
沒想到,參玖也是執拗直接回絕了。
最後隻有角宿配了夏蕎,其他三個仍舊被秦道川跟前的侍衛算計了去。
若舒取笑他道“恐怕你就是用這一招籠絡人心的吧。”
秦道川直白地回道“沒有,他們也會忠於我,有了會更樂意待在府裡。”
若舒突然說了句,“忠瀾去了南詔國。”
秦道川愣了一下,說道“那倒是好地方,曾經我也想過要去看看。”
若舒說道“怎麼從沒聽你說過?”
秦道川說道“父親與駐守昆城的白將軍是舊交,他有一個女兒,曾經想要與我結親,故而多次邀我前去玩耍。”
若舒掃了他一眼,就發現他是有意激自己,哼了一聲。
秦道川卻說道“若家中沒有變故,我多半會娶了她。”
若舒卻說道“你騙鬼去吧,朝廷如何會讓你們結親?”
秦道川摸了摸鼻子,說道“娶個太聰明的妻子也不好,逗都不好逗。”
若舒說道“你儘管說自己被天下女子仰慕好了。”
秦道川卻收了笑容,說道“我隻想要你一人仰慕即可。”
若舒停下手中的筆,望向他,發現他也認真地看著自己,似乎想尋求一個答案。
若舒玩著手中的筆,想了想,才說道“那你繼續努力吧。”
秦道川馬上接道“我已經夠努力了,你昨日不還求饒來著。”
若舒早已習慣他的胡言亂語,麵色自若地說道“那就是你方法不對。”
秦道川聽了,走近來,擠進椅子裡,低聲問道“你有什麼好方法,說來聽聽,今晚我試試。”
若舒卻扭頭說道“怕你學不會。”
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為秦道川用行動告訴了她,士可殺不可辱,有些話是不能對自己的丈夫說的,太傷自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