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整理行裝的忠瀾在又一次見到白大小姐的使女時,心跌入了穀底。
趕緊尋了無人的地方,站在那裡,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
使女卻比他坦蕩得多,直接說道:“你好大的膽子,昨日竟敢誆騙小姐。”
忠瀾握成拳頭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半晌才說道:“還請姑娘轉告白大小姐,她所求的在下實在無能為力,還請他另請高明吧。”
使女卻冷笑著說道:“由不得你,我勸你還是不要再裝腔作勢,我可沒有我們小姐好糊弄,也不知小姐看上你哪點,無膽匪類。”說完,示意他跟上,見忠瀾依舊猶猶豫豫,說道:“信不信我一聲令下,你們全都要在地牢裡過夜,膽敢反抗,以奸細論處。”
忠瀾見她比白大小姐還不講理,隻得歎口氣,準備前去與白大小姐好好說說,解了這個難解的局。
經過那個樹屋時,使女卻並未停留,直走到樹林深處,一座吊腳樓出現在眼前,使女帶著他直接上了樓,從袖子裡抽出一本書重重地按在他的身上,惡狠狠地望著他,直到他接在手裡,才說道:“這下看你還有什麼借口,我這就去找你的那幾個夥計,明早他們的生死就看你今晚識不識趣了,記住了,切莫弄傷了小姐,不然,後果你應該知道的。”
忠瀾卻說道:“姑娘何不乾脆說在下左右都會死。”
使女卻說道:“做了,除非小姐十分的厭惡你,你都可以活;不做,為了小姐的顏麵,你一定會死。”
見忠瀾還是傻傻地站在那裡,十分不耐地說道:“好好看吧。”
說完就走了,還留了聲音過來,“外麵都被圍住了,彆想跑。”
忠瀾歎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胸口處的書,拿起來一看,上麵畫著一對男女,非常露骨,忠瀾下意識地閉了閉眼,覺得十分屈辱。
正站在那裡發呆,後麵傳來腳步聲,忠瀾回頭一看是白大小姐,她今日換了東方大陸女子的裝扮,低頭從他身邊有過,卻並未抬頭看他。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忠瀾鼓起勇氣說道:“白大小姐,放過我吧。”
白大小姐卻隻問了句,“我特意換了你習慣的衣服,喜歡嗎?”
忠瀾仍舊低著頭,默不作聲。
白大小姐慢慢走到他麵前,輕輕捉住他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衣帶,一層一層,直到最後的肚兜。
然後依舊拿著他的手,解開了他的衣帶,一層一層,直到兩人赤誠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