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耳邊依稀傳來喊殺聲,不多時,秦西進來說道:“將軍,太子火攻了,新宅那邊恐怕會央及。”
秦道川說道:“馬匹都安頓了,其他的就由他去吧。”
若舒接道:“我種的樹應該有結了果的吧?”
秦道川無奈地看著她,說道:“寧王的人一直守著門口,沒人出得去。”
若舒又說道:“早知道,就種些在府裡了。”
秦道川沒理她,起身與秦西一道出去了。
晚上的魚湯十分可口,葛鶯娘卻特意來交待,秦道川不能吃。若舒忍到晚上歇息時,說道:“你就是再好我這一口,也該嘗嘗新的口味,這世上不但有左院那樣的,我這樣的,還有溫婉大方、知書達理的,豈不與你更相配?”
秦道川卻正色道:“你口無遮攔也不應如此唐突,她是許芫桐收的徒弟,況且我從未與她單獨相處過,醫者不避諱,我敬重她,也感恩於她。”
若舒卻說道:“許你疑我,我便說不得麼?”
秦道川說道:“你的所做所為,令人不得不多想。”
若舒說道:“我再放肆,也沒在旁的男人麵前寬衣解帶。”
秦道川說道:“男女有彆,豈能相提並論。”
若舒說道:“你一向如此,自己做了便都是有道理的。罷了,你我現在也算不得夫妻,我也管不了這許多。”說完,朝裡睡去。
秦道川今晚聽了她兩句實話,心中高興,便輕摟了她,若舒朝裡挪了挪,說道:“我今晚可是吃了魚的,莫沾染了你。”
秦道川輕笑道:“許芫桐讓我莫行房事,前次做了,也沒見怎樣,今日也不會有事。”若舒說道:“不遵醫囑,到時莫要後悔。”
“不後悔,隻要與你,何時都不後悔。”秦道川摸著她玲瓏的曲線,一寸一寸的查探著,若舒攔住他,說道:“大夫既然說,自有他的道理,你還是聽了為好。”
秦道川說道:“我覺得現在心中塊壘儘消,你知道這幾年我是如何過的麼,我就靠著回想與你的每一次,來渡過這難熬的日子,現在你終於失而複得,我為何要忍住。”
若舒隻得放棄抵抗,任他胡為,秦道川不願熄燈,看著眼裡的若舒,問道:“你呢,可曾想過我?”
若舒回答得十分乾脆,“我才沒你這麼無聊,每晚喝了安神湯安安穩穩睡到天亮。”
秦道川卻不打算輕易放過,追問道:“彆耍滑,老實說,你想沒想過?”
若舒說道:“沒想。”
秦道川說道:“我不信。”
若舒被他弄得無法,隻得說道:“所以要喝安神湯啊。”
秦道川有意不讓她好過,接著問道:“如何想的?”
若舒說道:“轉念就過了,我又不是你,執念如何深。”
秦道川卻說道:“我想你想得睡不著時,便開始畫你,從你嫁與我開始畫起,從你十五歲開始畫起,一直畫到你狠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