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緊跟著上了床,若舒也及時靠了過來,將自己冰冷的手腳放在他的身上,求取些溫暖。
“繼續。”一直十分嚴肅的秦道川接著說道。
若舒抬頭,一時沒會過意來,“接著做你方才沒做完的事。”秦道川隻得解釋了一句。
若舒也沒遲疑,既然要示好,就示個完整。
秦道川看著漸漸靠攏的若舒,眼中難掩雄雄烈火,雖然知道她有幾分刻意,但是如此乖巧可人的若舒卻是難得一見,強忍著心中的悸動,去感受她的積極主動,可惜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她下一步的行動。
秦道川推開了她,仍舊一本正經地說道:“穿得這麼厚,不熱嗎?”
若舒聽了,很乾脆地脫去了外衫,秦道川卻示意她繼續。
“有些冷。”若舒說完,徑直玩他懷裡鑽去,這種天氣,秦道川身上最舒服了。
後者卻不打算就這樣輕易讓她過關,“繼續。”話音剛落,懷裡的若舒就摸索著解開了他的衣帶,也順帶解開了自己的。
光滑細膩的肌膚讓從未得到這種待遇的秦道川,幾乎就要失守。
還好他還記得更重要的事,“前次我那樣,你到底什麼感受?”
若舒回道:“擔心。”
“那為什麼不來找我?”秦道川接著問道。
“找了,大家不是都沒找到麼?”若舒回道。
“他們找不到,你也找不到麼?”秦道川反問道。
若舒自然不會承認暗衛並未大張旗鼓地找,“也許是我以前太自信了吧,又或許是許芫桐尋的地方太過隱秘,一點音訊都沒有。”
秦道川說道:“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親衛軍避在京郊的事嗎?”
若舒反應過來,“你一直在京郊?”
秦道川說道:“就離許芫桐的藥圃不遠。”
若舒不解地問道:“那裡不止我找過,忠漓、嫻珂也找過,怎麼沒一個人有發現。”
“我以為你會來找我,我甚至幻想過你朝著我跑來的樣子,可你始終沒來。”秦道川落寞地說道。
若舒有些理虧,隻得將頭埋在他的胸前。
“我還想過乾脆學你,也來個詐死,可我終究不是你,我的顧慮太多,更不願意你嘗到我當年的苦。”秦道川接著說道。
若舒無法解釋,更覺得自己已經聽不下去,乾脆用嘴堵住了他的話,秦道川良久得空說了句,“盧若舒,這事沒完。”
若舒則輕巧地回道:“我手無縛雞之力,任你宰割好了。”
“這可是你說的。”秦道川心中升起邪念,一直想做,而若舒不肯做的事,今日正是好機會。
若舒聽完秦道川在她耳邊說的話,紅著臉說道:“隻能一樣,旁的可不行了。”
秦道川依舊板著臉,“那要看我滿不滿意,你儘不儘力了。”
“你的病真的好了嗎?要不要問過許芫桐再――,”若舒突然大煞風景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