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漓剛歸府,便被嫻珂截住了,“七哥哥,你一定要幫我,我要是贏了,就可以像父親提一個願望,這個願望我想了許多年了,你不能見死不救。”
忠漓一頭霧水,“你又惹什麼事了?”
嫻珂說道:“你不知道麼?”於是將做燈籠和獎勵的事告訴了他。忠漓聽後,說道:“你既不缺馬,也不缺首飾,讓旁人贏了又能如何。”
嫻珂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忠漓扭頭看著她,搖了搖頭。
嫻珂心急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忠漓無奈地說道:“莫說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就算我替你贏了,也算勝之不武,有什麼臉麵去拿獎勵。”
嫻珂說道:“你是不是不打算參加?”
忠漓點了點頭,“最近事多,我恐怕抽不出工夫來做這個。”也算是給嫻珂的解釋。
嫻珂卻接著說道:“你既不參加,你做的就算是我做的,很公平啊。”
忠漓隻得依舊無奈地望著她,“我沒有工夫。”
嫻珂說道:“彆翹尾巴,若不是女衛不在,我還不找你呢。”
忠漓說道:“不如,我去給你買一個,你在上麵署了名,贏不贏就看天意了。”
嫻珂白了他一眼,“這才叫真正的勝之不武。”
忠漓被她纏得沒法,問道:“可說何為贏?”
嫻珂說道:“誰的籌碼多就算贏。”
忠漓問道:“誰指哪些人?”
嫻珂說道:“府裡的人啊,外麵的四人也算。”
忠漓聽了,打開門問道:“你們四個都曉得了吧?”
秦義回道:“他們三個已經去看馬了。”
忠漓轉身對嫻珂說道:“你看,我原本還想讓他們幫你做,現在看來,不可能了,你還是另想辦法吧。”
嫻珂卻直接躺在了他的床上,“我不管,你不幫我,我就睡在你這。”
忠漓連忙說道:“像什麼話,還不趕緊起來。”
嫻珂沒理他,忠漓無奈地說道:“你就這麼篤定我做的燈籠一定會贏?”
嫻珂說道:“七哥哥一向手巧,隻是不願援手罷了。”
忠漓說道:“我就算要幫你,也要等到明日,這麼晚了,哪裡去尋做燈籠的物件?”
嫻珂立馬從床上跳起來,“我都備好了,現在就去拿。”
忠漓望著她早已無蹤的身影,“這般大了,怎麼還不嫁人,去磨搓彆人不好麼?”
院子中的秦義笑著回道:“看這架式,恐怕還得等幾年,公子彆忘了,她上麵還有兩個兄長呢?”
忠漓在屋內回道:“我都忘了,你們都比我年長,想是到時候了。”
院外再無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