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說道:“所以說還是叫夫君,才是正道。”
若舒輕聲叫一聲,“夫君。”
秦道川回道:“唉。”
忠湛一入新宅,便聽到嫻珂和女衛的笑聲和不時傳來的鞭聲。
嫻珂發現他後,喊了聲:“長兄。”便沒再多話。
忠湛站在原地,看她和女衛練了一陣鞭法,才發現後山真如秦百所說,開滿了各色的花,若說桃李爭豔,也不為過。
在後山轉了一圈,忠湛突然開口說道:“秦百,你說我還能站起來麼?”
秦百愣了一下,高興地回道:“應該可以,世子若是想試,我去尋副柱杖來?”
忠湛連忙說道:“不要在這裡,等回書房再試吧。”
秦百覺得像踩在雲端,五年了,世子終於醒了。
滿懷心事的秦剛,正忐忑著,就看到忠湛在秦百的幫助下,吃力地從輪椅上站起來,扶著書桌慢慢走著,高興之餘,決定將自己的莽撞藏在心底。
許禦醫也如約在半個月後入府脈診,因為若舒這半個月毫無以前懷孕時的症狀,兩個人便都覺得希望不大,此時秦道川站在一旁,覺得自己手心都有些發汗,比任何時候都緊張,若舒也十分緊張,半個月來,她早已有了又當母親的自覺,若是沒有,還真是有些失望。
許禦醫也十分慎重,依舊兩隻手都診了許久的脈,又看了若舒的氣色,甚至對她的手也打量了許久,才開口說道:“月份還是稍淺,但下官已有九成把握,夫人有喜了。”
秦道川長長吐了口氣,“有勞許禦醫了。”
許禦醫對若舒說道:“夫人這次的脈像比上次好了許多,以後仍需如此,腹中的胎兒才能長得好。”
若舒回道:“多謝許禦醫開的方子,我吃過之後,確實覺得精力比以往好了許多。”
許禦醫重新開過方子,走時說道:“還是老規矩,百日之內,你我皆不要聲張,到時,下官再來,若一切安好,大將軍再宣布喜訊吧。”
秦道川連聲稱謝,又親自送了出去,許禦醫也習慣了豐厚的謝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