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戰就戰,點了人頭,分彆套了自己的馬,布置好場地就開打了。杜鬱文摸著皓風,問道:“還想出去跑跑麼?若想,我為你套上馬鞍。”
烏雲踏雪在場上飛奔,皓風看在眼裡,打了兩個鼻響,杜鬱文說道:“那我為你套馬鞍了。”
這次再騎上皓風,它不再抗拒得那麼明顯,隻是在場外徘徊,馬頭卻一直追隨著烏雲踏雪。
陸續有午休過後到來的武士,看到場上的熱鬨,紛紛圍在場外觀戰,時不時賀聲彩,令場上的人更加興奮。
整個下午新宅都是熱鬨的。
秦道川此時拿著自己在街麵上新買的小玩意,來右院尋嫻苔。一聽金桔竟然沒有熟的,嫻苔說道:“定是那幾個吃了。”
一旁的若舒聽了,“有什麼值當的,我方才吃了一個柑子,比金桔甜多了,要她們拿與你便是。”
嫻苔說道:“母親也太慣他們了,這些日子,字也不寫,書也不讀了,整日在新宅玩耍,這會,多半是在打馬球。”
秦道川笑著問道:“嫻苔如何知曉?”
嫻苔說道:“現在賽事也完了,他們不湊在一處打馬球,還會老老實實練功麼?”
秦道川說道:“我方才去的時候,杜鬱文也在,新得了馬,心急想馴服它。”
若舒說道:“他家人皆已出京,想是因為寂寞吧。”
秦道川說道:“宮裡有人尋過他,但他並沒有立即答應。”
嫻苔插話道:“我若是他,便不去。”
若舒好奇地問道:“為何?”
嫻苔說道:“要跟就要跟明主,才不會屈才。”
秦道川接道:“嫻苔這道理從哪得來的?”
嫻苔說道:“盛瑎和忠清說的。”
若舒問道:“你們都尚未開蒙,他們又是從哪聽來的?”
嫻苔卻玩起了新得的小玩意,並沒回答她。
秦道川說道:“想是聽盛珪他們說的。”
若舒說道:“他若是進宮,倒也算是子繼父業。”
秦道川說道:“我今日看他,倒像是興致不高。”
過了幾日,秦道川一早又得到了急報,順天府的衙役尋到客棧,說客棧中的武士來曆多不明晰,恐與數位公子被害案有瓜葛,皆要帶到順天府問話。
秦道川一聽,立刻趕了過去,其時雙方已經劍拔弩張,持劍相對。攔在前麵的盛琰等人見了秦道川,都鬆了口氣。雖說他們並不怕事,但直接與官府為敵,倒是從沒有經驗。
秦道川騎在馬上,冷聲說道:“誰人帶隊?”
順天府的衙頭出列行禮道:“國公爺,下官奉府尹之令,前來傳喚可疑人等。”
“可疑人等?他們麼?”秦道川看了看盛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