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法卻沒什麼進步不說,差距反而還跟韋斯利越來越大。
雖說韋斯利有他老爹在旁時時教導,但葉飛也不是吃素的,卡洛斯說的話,他都絲毫不差的記著呢。
或許是終於看到,自己有一方麵的成就上能超越葉飛,韋斯利在吃晚飯的時候還不忘跟葉飛炫耀。
居然還以一個“前輩”的身份,指點葉飛的槍法,分享自己的射擊心得。
看著葉飛氣的晚飯都比平常少吃了幾塊披薩,還嘴硬的對自己說是吃膩了,韋斯利心裡隱隱透著舒爽,笑的都比平時更大聲了。
披薩吃膩這一點,葉飛還真沒撒謊,他確實是吃膩了。
身為大吃貨帝國的人,其它東西可能會缺,但唯獨吃的不缺,在吃的這方麵還真沒服過誰。
披薩這東西在中華美食麵前能拿的出手?都排不上號。
也就葉飛自己還會偶爾做做飯,要不然一天三頓的吃披薩,早就進醫院了。
就連福克斯看到晚餐是披薩的時候也沒留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因為她鐘愛漢堡。
對於自己槍法的訓練進步速度,葉飛也有過預料,在他看來這很正常。
誰要是一下午就能把自己以前,從沒接觸過的槍法,給練的有模有樣的,那才是奇了怪了。
就像韋斯利那樣,有天賦的不算。
反正自己有大把的時間,慢慢練不著急。
至於韋斯利,先前笑的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憋屈。
槍法的進步可不是沒有代價的,槍的後坐力有大有小,通常來說,威力越大的槍,後坐力就越大。
但不管後坐力再小的槍,連續不停地射擊一下午,先不說你心裡受不受的了,首先你的身體就受不了。
就像韋斯利,手臂跟得了帕金森一樣,抖個不停。
而射擊時所產生的後坐力,通過肩膀傳到了他的身體各處,導致他的整個身體現在都酸軟無力,手臂更是抬都抬不起來。
伴隨著酸軟無力的,還有那仿佛針紮般的刺痛。
先前練槍的時候腎上腺素過多,韋斯利整個人都處在很興奮地狀態中,反而忽略了這些。
現在吃完晚飯一放鬆下來,那種種感覺瞬間襲來,讓韋斯利不禁無力地癱在地上,陣陣哀嚎著。
風水輪流轉,現在換葉飛嘲笑他了,畢竟葉飛恢複力強,屁事沒有。
這樣的瘋狂練槍,在現實中連部隊都不會這麼做。
一次練槍,後果就是你在床上躺一個星期,甚至更久?
甚至可能還會留下什麼暗傷,有點得不償失了。
現實中可沒有效果這麼好的藥浴,泡一個晚上,第二天就能生龍活虎的滿血複活。
所以卡洛斯才不擔心,才會這麼嚴厲。
泡藥浴的坑是現挖的,隻做了簡單的防水措施,舒服是不可能有多舒服的,又不是泡澡用的浴缸。
在者說了,就這條件上哪整浴缸去?將就著用得了。
韋斯利就這麼的在坑裡躺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被“解救”出來。
為什麼用“解救”這個詞,那是因為藥浴在發揮作用的時候,會逐漸從液態凝固成固態。
沒有彆人幫助的情況下,想自己出來幾乎是不可能。
韋斯利剛出來就直奔廁所,絲毫不顧葉飛爾康招手狀的挽留。
葉飛是想提醒韋斯利沒穿衣服,想了想還是算了,基地裡就三男人,無所謂在乎走不走光的問題。
畢竟都是男人,那玩意兒誰都有,有什麼好看的?
再者說了,指不定還沒我的大呢,葉飛心裡想到。
咦?我是不是忘記說什麼了?廁所好像沒紙了。
等韋斯利將一晚上的存貨,都釋放出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穿衣服,而且還有更糟糕的事。
洗了個比平時要耗時間的澡,拿著濕漉漉的,像是水洗過的浴巾裹著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直到吃早飯的時候,韋斯利才從房間裡走出來。
飯桌上,葉飛看著像沒事人樣的韋斯利,好奇的問道:“韋斯利,你是怎麼從廁所裡出來的?”
“就這麼出來的,還能怎麼出來?”韋斯利故作輕鬆地回答道。
“我記得廁所好像沒紙了?”葉飛一臉疑惑,“難道是我記錯了?”
韋斯利表情依舊,隻是聽起來好像有些心虛的說道:“你沒記錯,是沒紙了。”
“沒紙你是怎麼……?”
“我最近在看印度電影,對他們國家的一些習俗比較感興趣,決定試試。”
這話聽起來,更心虛了。
“吃飯的時候,不要討論這麼惡心的話題。”卡洛斯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感覺早飯都沒那麼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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