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說我們的線索斷了?”葉飛皺著眉,故意裝作很苦惱的樣子。
其實吧,也不算是裝,葉飛確實很苦惱。
他覺得自己的演技不是很過關,心裡抗壓能力太差了,老是憋不住想說點什麼,明明知道一切,卻不能說出來,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憋的慌。
深呼吸,放鬆!不能說,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差不多是這樣,”史密斯覺得葉飛現在很奇怪,不斷的重複著深呼吸的動作,但他也沒有多想,以為葉飛在為之前看到嬰兒屍體的事,通過用深呼吸來調整自己的狀態,“你呢,你有沒有找到關於你們國家留學生的的有用信息?”
葉飛搖搖頭:“沒有,可能那個大人物還有其它的代孕產房。”
當然沒有,留學生是假的嘛,怎麼可能有?
史密斯暗自思索,思考著彆的辦法,現在線索暫時斷了,他得想想,看有沒有什麼方法,能把人主動釣出來。
現在是三方人,他和葉飛是一方人,禿頂老大背後的是一方人,而需要骨髓移植的大人物又是一方人。
他和葉飛在明,另外兩方人在暗,局勢太被動了,這樣下去,他們能被拖死。
哦,葉飛不一定會有事,但自己就說不定了。
“我們現在要去哪?”葉飛跟著史密斯,看他想事情想的太過入神,差點撞在牆上,一把拉住了他,提醒般的問道。
被打斷思路的史密斯回過神來,他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們先回去,做一下情報彙總,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葉飛也暫時沒有彆的辦法,隻能讚同史密斯的提議,打算先回去,把所有的情報都放在一起做一下總結,以期望從中能有新的發現。
於是,剛出來沒多久的兩人,就這麼地的打算打道回府了。
可是兩人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兩人剛離開酒吧不久,酒吧就來了幾個穿著西裝,打扮的很正式的人。
來酒吧這種地方都是玩樂的,而且這家酒吧還是一家重金屬搖滾酒吧,你見過有誰來酒吧玩的時候,會穿的這麼正式的嗎?
又或者說,有誰在玩搖滾樂的時候,會穿著西裝,打著領帶?
不穿的標新立異一點,怎麼體現自己玩搖滾的特性?
所以他們一進來,酒吧老板就看出來,他們來酒吧不是為了玩樂來的,是為了辦什麼事來的。
葉飛說的話還停留在耳邊,酒吧老板坐在吧台前欲哭無淚,他剛想離開吧台去自己的辦公室,準備收拾東西,看情形不妙就跑路,就因為舍不得自己的大好產業,就想多喝一杯酒,沒想到就被人“堵”在了這裡。
喝酒誤事啊!等這件事情結束,自己還活著的話,一定要喝杯酒好好慶祝一下。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酒吧老板在心裡默默祈禱著,祈禱著這幫穿西裝的看不見自己,他們要辦什麼事就去辦好了,自己絕對不攔著。
實際上老板多慮了,人家壓根就沒拿正眼看他,他們的目標很明確,一進酒吧就直奔酒吧通往二樓的那扇門,也就是之前史密斯和葉飛上去二樓走的那扇門。
這扇門自從二樓被租下後就沒打開過,平時一直被鎖著,鑰匙隻有酒吧老板有。
這裡是二樓的後門,正門在其它位置,不用通過酒吧就能進入,這也是老板一直沒能發現二樓被人租下後,用作什麼用途的原因。
得虧之前因為史密斯和葉飛上去過,酒吧老板把門打開了之後,就沒把門鎖上,不然這幫穿西裝的人,還得來找酒吧老板,拿鑰匙開門。
酒吧老板本來現在就很緊張,如果這幫人找他的話,一緊張之下,說不定就會暴露什麼。
哪怕他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正如葉飛所說的,人家才不在乎老板知不知道,隻要有一絲可能性,這幫人就不可能會放過酒吧老板。
這幫穿西裝的人,就是之前葉飛他們偷聽到的,執行者喊來的增援,如果執行者在晚死一會兒,他就可以多活一段時間(說的不是廢話麼)。
可惜沒有如果,死了就是死了,執行者死了之後還被葉飛鞭屍,實在是葉飛氣憤不過。
有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如此令人發指的行為,簡直是沒有人性。
不是說葉飛心地善良,不了解社會的黑暗以及人性的醜惡,而是實在是他沒想到有人可以醜陋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