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彥對他們這種膩歪表示了惡心,然後才言歸正傳,看向傅禹修:“聽說你們宣朝有一個安南侯和你關係匪淺,我父王一直想要好好合作一番,不知道三殿下能不能牽線搭橋一下。”
“是那個害得唐容一族覆滅的安南侯?阿修怎麼會和他有關呢,你父親找錯人了,如今我們隻是普普通通的階下囚,隻想好好在你們百夏等到贖人,你要是有多餘的錢財就接濟我們一下,回去還你,至於其他的,我們恕難從命。”
不等傅禹修開口,沈若嫿就率先一口回絕了瑜彥,他也不生氣,不死心地看著傅禹修:“三殿下想必對唐容一族還是很看重的,聽說他們私下還擁戴你為少主呢,難道就不想恢複你母族的榮光?”
“嫿嫿剛剛都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我對你的提議不感興趣,我們家,現在是她說了算。”
傅禹修依舊笑著,和沈若嫿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
“你們你們真是,冥頑不靈!”
瑜彥受不了兩人這眉來眼去的膩歪勁兒了,站起來沒好氣的說:“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們,在百夏不管是皇子還是沈家人都一樣招人恨,等大王回來之後說不定會怎麼折磨你們兩人,這裡不是你們的久留之地,還是早點找到回去宣朝的辦法。”
然後也不等人招呼他,自己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倒是一片好心。”
沈若嫿看著踏雪離開的背影,能在這時候還幫自己的人,整個百夏也就這個瑜彥了。
“哦,嫿嫿和這個男人很熟啊?”
沈若嫿突然覺得不對勁,因為傅禹修掐著她的腰的力道有些大了,這是吃醋了?皮笑肉不笑地咬著她的耳朵狠狠威脅:“他還想接你去自己的府中,看來對你是有不少的非分之想。”
“哪裡哪裡,都是誤會,沒看到我嚴詞拒絕了嘛,你就彆生氣了。”
傅禹修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後收起玩笑,認真的說:“你剛剛其實不用急著幫我拒絕合作,嫿嫿,我不想對你隱瞞,我確實一直和唐容一族保持著聯係,他們已經在唐容重新建立了勢力和朝廷分庭抗禮,安南侯,也和我有剪不斷的關係。”
他這些年雖然在極力的躲避,但是麵對母親曾經的家族,暗中也是出手不少,唐容現在的能力,已經完全超出了一個封地該有的規模,這種事瞞不了多久,他也不想隱瞞沈若嫿。
“所以,你是唐國公暗中培養的接班人對嗎?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你遲早會為了你母親的滅族之仇和皇帝站在對立麵。”
她以前身為沈家繼承人的時候就關注過這個唐容一族,知道有人一直在暗中幫他們重建,隻是沒想到那個人就是一直以廢物自居的傅禹修,正如章媛曾經說的那樣,如果他願意,他可以做的遠不止這些。
“是,陛下猜忌心極重,以前我忍氣吞聲不過是不想讓母親的犧牲白費,隻要唐容一族能夠安穩地生活下去就行了,可是,現在他越來越疑神疑鬼,肆意陷害殺戮,我也不可能一直忍讓的。”
在說這段話的時候,傅禹修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沈若嫿,實際上這些都不過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他有了想要保護的人。
在宣帝陰謀中,沈若嫿一直都是要被除掉的那個人,如果是自己,他可以忍受,但是如果是為了嫿嫿,他也不會懼怕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