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嫿一臉的嬌羞,少有的不好意思,也不過是離開幾天,感覺確實是有些想念了。
“這是練習騎射呢,終於知道撿起來了,以後還懶嗎,從明天開始和我一起早起習武....”
傅禹修攬著人的腰就朝府中走,沒有半點要避嫌的意思,倒是在看到一旁試圖降低存在感的秦阮的時候一愣:“安南內亂已平,你怎麼還在這裡,待會兒我派人護送你回去。”
秦阮隻能福身行禮柔聲道:“家父昨日來信,不久將奉侯爺之令來蘭城協助少主,命我在此處等待即可,還要叨擾少主和夫人了。”
“這樣啊,你父親其實大可不必來此,不過你要是還想在蘭城玩,就隨意。”
他本來是是想一口拒絕的,但是想起這次去平亂看到病床上蒼老許多的那個人,終於還是不想就這樣拂了他的好意。
“那這幾日我能侍奉在夫人身邊嗎,我在蘭城也沒什麼認識的人,我與夫人都是習武的,正好可以一起作伴。”
就在他們快轉身離去的時候,秦阮突然對著沈若嫿的背影說出這句話,倒是讓她意外了一下,剛剛不是還高冷得很嗎?為什麼突然又要往自己跟前湊了。
“隻要你不嫌棄我嚴厲就行,我可是要認真的人,要是讓我指導你,可不許哭鼻子喲。”
秦阮點點頭表示默認,她會哭鼻子?提出這樣的要求就是要向沈若嫿證明自己不是她以為的那種花架子,不要在自己麵前表現得那麼倨傲,她也是有自己驕傲的人,不會輕易就被人輕視。
“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想指導彆人,長本事了?”
傅禹修卻不以為然,但是誰都聽得出來這話中的寵溺,其他人都沒有再打擾。
“這次侯爺那裡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有人叛亂呢,是不是和朝廷有關?”
沈若嫿一邊幫傅禹修換下風塵仆仆的外套,一邊詢問這次事情的起因,她總覺得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好像有所關聯。
“確實,但是這件事有必然也有偶然因素,說起來這件事也有他自己導致的,那個副將一直和邊境某些人有所勾結,這次不知道是誰要他打聽安南侯的消息,結果不小心就暴露了,那個人一向治下嚴苛,副將知道活不成了,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翻臉。”
其實這其中還有敵國勾結其中,但是傅禹修不想沈若嫿太擔心,隻是挑了一些重點說。
“所以,已經有人要對我們下手了,這個人不過是個探子,說不定在我們身邊就有,這是打算知己知彼的架勢。”
沈若嫿聽他說那人是在刺探唐容一族的兵力還有勢力分布,猜到了這不是簡單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