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也得意不了多久,隻要徹底掌握了沈家的主動權,他就會找機會把這些人清理出去。
“安王殿下,我們好說都是沈家的舊部,我們確實不願意接受孟家的收編,但是我們也不想就這樣效忠不明不白的人,你雖說是少主的夫君,但是現在少主生死未卜,你卻在這裡接管沈家兵權,這讓我們怎麼信任你,相信你不是為了一己私利!”
終於還是有人坐不住了,站出來先說一下傅禹修現在的處境,然後號召大家不要和朝廷對著乾,還是要聽從朝廷的安排,不要輕易屈服了。
“好,很好,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傅禹修現在的樣子就是十足的不在乎模樣,看得那些想要挑起事端的人頭上冒汗,心裡打鼓,他大手一揮,軍帳中很快就冒出幾十個裝備同樣精良的鐵甲軍,個個手持長刀,眼神犀利,隻要傅禹修一聲令下,這裡所有的人都會成為待在的魚肉。
“傅禹修,你這是想乾什麼?難道你想用武力逼我們屈服嗎?可彆忘了我們都是什麼身份,就算是魚死網破也絕不會屈從你的淫威!殺了他,保衛沈家!”
有人煽動著,不少人都保持著克製,他們畢竟還是清楚自己的立場,到底都是沈家的人,現在少主失蹤了,少主的夫君來主持大局,名義上天經地義,而且這個安王傅禹修不像是太子辰王那些人一樣,想著把他們賣給朝廷,如果他能夠好好對沈家的舊部,他們這些人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傅禹修冷笑著看向那幾個試圖挑起事端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名單上的人,這些人沒有多少心思是為了沈家,倒是很大程度是想渾水摸魚。
“我知道諸位都是身經百戰的大將,不會在乎這點小場麵,但是你們可要想想清楚,這樣做對你們追隨的沈家有什麼好處,而且我今日就把話放在這,隻要是追隨了我,沈家就依舊是將軍府,等嫿嫿回來之後我立馬退位讓賢,但是在此期間,誰要是心懷不軌在軍中搞事情,我帶來的唐容精銳絕不會輕饒他。”
他說著刷地讓人掀開簾子,門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站滿了鐵甲軍,這些都是唐容一族的精銳,當年唐容王爺被誣陷謀反,他麾下幾十萬鐵甲軍全都跟著方辰消失在廣袤的南方,多年來安南侯方辰屢屢頂撞朝廷,宣帝卻都無可奈何,可見其手中必定握有重兵,讓人忌憚。
隻是沒想到安南侯和傅禹修關係這麼好,竟然連底牌都拿給彆人用,想到這裡,不少人已經在心裡打起了鼓,萬一這不是安南侯給傅禹修的,而根本就是安王傅禹修自己多年經營的勢力,畢竟他可是唐容一族的少主,唐容王爺的外孫,這些東西傳承給他也無可厚非。
想到此處,不少人其實都應經放下心來,既然少主選定了傅禹修做夫君,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以前他們不信任傅禹修是因為覺得他配不上小姐,就是一個躲在女人背後吃軟飯的人,根本不放心把沈家的兵權交出去。
但是現在,他展現出了唐容精銳的鐵甲軍,這可是不輸於沈家軍的存在,說明他真的如同傳言中的那樣隻是韜光養晦,手中掌握著過硬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