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盼著我死!盼著我回不來了,你就可以一腳將我踹開投入老情人的懷抱?太子對你可是癡心得很,留著儲妃的位置始終不肯給彆人,是不是就在等著你和離,沈若嫿,我告訴你,你這輩子自從嫁給我,就隻會是我傅禹修的女人!想要另謀高就,除非踩著我的屍骨!”
他現在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前所未有的陰鬱中,冰涼的手緊緊鉗製住沈若嫿的下巴,眼裡是一種沈若嫿從未見過的瘋狂神采。
“你想乾什麼!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唔唔”
接下來的話她再沒有機會說出口,帶著強烈占有欲的吻將她整個人吞沒,等到再找回一點理智,人已經被他重重扔在屋中的床榻上。
傅禹修的眼神始終緊緊鎖定著她,然後,當著沈若嫿的麵,解掉了自己的盔甲。
瞳孔微縮,沈若嫿掙紮著後退,“傅傅禹修你冷靜一點!不要這樣,不要讓我恨你”
“恨我?你不是本來就恨我的嗎,我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點,最好一輩子都刻骨銘心忘不了我!”
她從未想過曾經溫潤如玉的傅禹修會有這樣暴虐的一麵,脖頸間啃噬的感覺好像要將她整個人揉碎,不管多奮力的掙紮,好像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根本就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有眼角的濕潤漸漸蔓延,沈若嫿無力地垂下自己的手,眼睛盯著床榻上的流蘇失去焦距
“我恨你傅禹修。”
正是這一聲呢喃讓身上的人停頓了一下,傅禹修火紅的眼神中閃過痛苦,他心裡現在就如同分列一般難受,一個聲音在不斷告誡他停下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這樣對待了嫿嫿,那麼他們之間的情分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是另外一個聲音更像是地獄中的魔鬼,不斷引誘著他,這都是自己的,自己沒錯,是他們對不起自己在先,嫿嫿是自己的,一輩子都隻能是他傅禹修的,無論任何人都無法將她從自己身邊奪走。
“我們不可能分開的,我不會答應你和離,除非我死了!”
一場秋雨將本就寒涼的都城籠罩,紛紛揚揚讓人平添幾分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