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又成了人間富貴花!
江璟一路飆車到和平鎮,天快亮了。
輕車熟路找到了他那個愛子如命的三嬸給江濱在鎮上安置的家,一腳踹開房門。
鄰居伸頭看了一眼就縮了回去,那個閻王又來了,今天江副鎮又要倒黴。
這麼大的動靜卻沒有把江濱驚醒。
江璟走進江濱的臥室,被濃鬱的酒氣熏得直皺眉。
他衝上去,把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江濱拎起來摜在地上。
江濱終於醒了過來,一手揉摔疼的屁股,一手揉因宿醉疼痛的腦袋瓜子。
一陣涼水兜頭澆在他臉上,讓他徹底清醒了過來。
“你踏……”江濱抬頭看到天神一般提著水桶站在麵前的江璟,後麵的臟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步的聲音好正點啊!六哥,今天又帥了噢!”
有的男人持高行凶,提個水桶像拿著剪彩的剪刀,你說氣不氣人。
江璟把水桶丟在江濱身上,揭開襯衣扣子,袖扣,挽起袖子。
江濱頓時慌了,“六哥,有話說話,不要動手,給兄弟留點麵——”
江璟將江濱提溜起來,一拳砸在江濱胸口。
“嗷——”江濱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騰空飛出去砸到牆上,疼到五官變形,順著牆滑下去。
江璟的下一腳又趕到了,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必須付出代價。
江濱捂著臉,梗著脖子嚷嚷,“你打吧打吧,打死我也不會求饒,頭可斷,血可流,氣節不能丟。”
幾個月不見,骨頭硬了,江璟用儘全力朝江濱踹去。
那一踹的風情讓江濱屁滾尿流得爬到旁邊求饒,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除了俯首稱臣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六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因為工作忙就不給六哥彙報消息,我有罪,我罪該萬死,看在親兄弟一場的份兒上,你這次就放過我吧。”
江璟踹倒他身邊的椅子,勾了過來,擺正方向坐下去,從兜裡掏出香煙和打火機。
江濱忍痛爬起來,殷勤的把打火機拿過去給江璟點上。
接下來是掙表現的時候了,如果以下內容六哥不滿意,他還會挨打。
這麼多年,他都摸到了六哥的套路。
其實六哥小時候不是這樣的,他很溫和,從不打人。
13歲那年下河遊泳溺水後性情大變,一言不合就解扣子,挽袖子,揍他!
他每次掙紮都以失敗告終,下次還會掙紮,他就是這麼個倔強的人兒。
江璟吸了一口煙,優哉遊哉的等著。
江濱吹滅打火機,屁顛屁顛的彙報,“公安那裡我沒打聽出來,劉自力的嘴風特彆嚴,手下麵對霍寧的問題也是鋸嘴的葫蘆。
我從彆的渠道了解到霍寧剛來和平鎮不久被飛賊搶錢那天正好是劉自力執勤,兩人聯手抓賊結緣。
後來霍寧為劉自力了幾條重要線索,劉自力才升到現在這個位置。
前陣子霍寧重傷入院讓人去報過警,出警的是劉自力和向學軍,案子私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