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點抽筋,沒啥事兒你乾活去吧。”
“是嗎?”甄彪半信半疑。
排骨笑嗬嗬的過去跟甄彪耳語,“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正常現象正常現象。”
噢,對啊!甄彪感激的拍拍排骨肩膀,抱起地上的柴往後院走。
排骨走到排金花麵前,陰惻惻笑起來。
排金花本能的往後縮,“你,你彆亂來啊,現在大白天的,甄彪還在家裡!”
“你真騷,大白天的就想我辦你,我還真喜歡你這騷勁兒,從今天開始我給你留七天門,如果你不來我就把我們的真實關係告訴甄彪,包括你結婚那天晚上跟我洞房……”
這個魔鬼,這個魔鬼,排金花瞳孔猛縮。
我是魔鬼,你也是魔鬼,五十步笑一百步,排骨聽到甄彪的腳步聲,轉身往廚房走。
穀蘊走在回村的路上有些後悔,咋就沒控製住脾氣呢?
穀蘊煩躁的耙耙頭發,加快腳步。
久候多時的施碧瓷從一棵樹下走過來笑嘻嘻問他,“你是霍寧舅舅吧?”
“啊?是!”穀蘊還是頭一次見到陰陽臉,感覺挺新奇。
這個男人跟媳婦在外麵吵架,一看腦子就不行。
施碧瓷歎了口氣,“舅舅,你來了我就放心了,這些年你離得遠不知道,霍寧手裡有錢,還不喜歡上學,成天跟社會上的小流氓混,我見天勸她也不好使。
前陣子她突然得到一筆橫財在村子裡辦起了公司,我是真替她著急啊,你好好勸勸她吧,姑娘家還是要走正道才行。”
穀蘊的臉色頓時黑了,這個丫頭句句關心,其實在為霍寧定罪。
霍寧說有寫信的人會來找他,想來就是這個人吧,“還有這樣的事情?豈有此理,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施碧瓷,是霍寧最好的姐妹,她前陣子對我有些誤會,我都解釋好幾次了她也搭理我。”施碧瓷吸吸鼻子,眼淚奪眶而出。
穀蘊瞠目結舌,這也太厲害了吧,眼淚說來就來,控製自如,心機太重了。
趙大哥說霍寧來村子裡這些年被施碧瓷抹黑了名聲,換了他可能也要栽。
在這一刻他決心留下來,阿寧在這裡太危險。
霍寧把剛洗好的被罩搭在繩子上,看到穀蘊慌裡慌張的跑進來,“咋啦?”
穀蘊關上房門,走到霍寧身邊嘀咕,“我,我剛遇到施碧瓷了,她像個鬼似的突然出現在我麵前,說哭就哭,還編排你被人包養了,那信應該是她寫的。”
“這才哪到哪啊,你還沒見識她真正的手段呢。
她是老莊的兒子,叫莊(裝)孫子,自領裝派掌門,擅長裝哭,裝暈,裝溫良恭儉讓,資深厚黑學大師,幕後策劃大咖,輿論操控能手,她會醫術,會鑒賞古董,會勾引男人!”
穀蘊感覺胳膊好涼,不自覺的揉揉胳膊,“她好像跟你差不多大吧?”
“她皮子16瓤56,屬芒果的,外麵黃,裡麵更黃!她最喜歡皮相好看的男人,憑你和我的關係,她摸到你床上去的可能性至少99%。
你彆覺得我在危言聳聽,她是有前科的,以前就這麼害過村子裡一個年輕人。
晚上睡覺的時候千萬記得把門窗關好,如果叫她得逞了都沒地方哭去。
她隻要有機會就會整我,你出門一定要帶個腦子,不要因為她是朵嬌花就憐惜她,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穀蘊徹底嚇到了,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扶著石凳坐下,他要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