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特魯德很討厭弗朗索瓦吧,我不想讓弗朗索瓦再去影響她的生活。這是我的責任。”李漓堅定地說,“我一定會徹底消滅弗朗索瓦的,讓他再也無法為害人間!”
“你想知道弗朗索瓦的事?弗朗索瓦出生在一個貴族家庭,因為是小兒子,他根本沒有土地可以繼承,又因為他受過良好的貴族教育,具有很強的軍事素質和戰鬥力,據說七或八年前,他還參加過伊比利亞的“收複失地運動”的戰爭,所以被普羅旺斯女公爵雇傭,成為貝爾特魯德公主的侍衛長。原本,這是一個很好的職業,可惜弗朗索瓦心術不正,所以做出了各種卑劣的事。”賽琳娜說,“至於弗朗索瓦到底有多麼卑劣,我不會和你說,如果你想知道,就自己去問公主;她願意說,就會告訴你。”
“我並不想知道弗朗索瓦究竟對公主做了什麼,就憑弗朗索瓦現在是土匪首領這一點,我就要收拾他!”李漓表情嚴肅地說。
“你們能不能彆總是說這種令人厭惡的人和事,說點開心的吧。”蓓赫納茲對李漓和賽琳娜說。
……
次日,天晴了。午後的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李漓等人的身上。他們正沿著一條狹窄而崎嶇的山路前行,山路兩旁是茂密的樹林,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音。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投下斑駁的光影,給整個山林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遠處,可以看到一座古老的村莊,房屋依山而建,錯落有致。村莊的屋頂上覆蓋著紅色的瓦片,散發著濃鬱的鄉土氣息。村莊的周圍是一片綠色的田野,農作物在微風中搖曳,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太陽漸漸西斜,天空的顏色變得更加絢麗多彩。終於,當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的身上時,李漓等人踏入了克萊蒙的城門。李漓正在思考著,他該以怎樣的方式去覲見教宗。
當天午後。埃爾雅金也來到了克萊蒙,她的目的地是貝尼迪克特修道院,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她經過多方打聽,得知喬瓦尼追隨教宗烏爾班二世來到克萊蒙之後的這段日子,就一直寄宿在這裡。這座修道院位於山腳下,被鬱鬱蔥蔥的森林環繞著,宛如一片寧靜的世外桃源。
埃爾雅金走進修道院的大門,感受到一股寧靜和神聖的氛圍。修道院內的花園裡,鮮花盛開,芬芳撲鼻。埃爾雅金的目光不禁被一朵盛開的玫瑰吸引住,她輕輕地觸摸著花瓣,仿佛觸摸到了久違的溫暖。她繼續往前走,來到修道院的小教堂前。教堂的門敞開著,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灑在地上,映照出五彩斑斕的光影。埃爾雅金走進教堂,感受到一股莊嚴和神聖的氣息,她默默地祈禱著,希望能夠找到喬瓦尼。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修道士服裝的男子走進了教堂。他高大挺拔,麵容清秀,正是喬瓦尼.塞爾沃。埃爾雅金的心跳加速,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
“喬瓦尼,是你嗎?”埃爾雅金的聲音有些顫抖。
喬瓦尼停下了腳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矛盾。
“埃爾雅娜,你怎麼會來這裡?你怎麼把長發剪了,還穿著男人的服飾。”喬瓦尼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遺憾。
“我一直在尋找你,喬瓦尼。我想讓你跟我回威尼斯,我們重新開始。”埃爾雅金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
喬瓦尼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
“埃爾雅娜,我已經成為一名修士,我不能再回去了。我們的過去已經過去了,我們不能再回到從前。”喬瓦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埃爾雅金的心痛如刀割,她無法接受喬瓦尼的拒絕。
“喬瓦尼,你難道不記得我們曾經的愛情嗎?我們曾經是那麼相愛,那麼快樂。為什麼你要放棄我們的愛情,選擇成為修士?”埃爾雅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我離開威尼斯之前,在梅斯特郊外藏身之處,等了你一個多月,等來的卻是你給我寫的那封絕筆信,不過我並未恨你,從來都沒有,我能諒解你的處境,那時候我就想清楚了,我確實不該要求你陪著我一起去流亡。”喬瓦尼說。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哪裡等我,也沒有給你寫過什麼絕筆信,而且那時候我也收拾好了行李隨時準備跟你一起走!”埃爾雅金一把抱住喬瓦尼說。
“現在再說那些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自從我獨自離開威尼斯的那天起,就看透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和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我就不再是從前的我了。”喬瓦尼說。
“喬瓦尼,我真的沒有寫什麼絕筆信。我一直以為你是不辭而彆的!”埃爾雅金哭喊著說。
喬瓦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矛盾。
“埃爾雅娜,我曾經確實愛過你,但我現在隻愛主。我選擇了成為修士,是因為我覺得這是我應該走的道路。我不能背棄我的信仰,也不能背棄我的誓言。”喬瓦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
“喬瓦尼,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埃爾雅金問。
“我依舊愛你。隻是,如今的我,不但愛你,也愛世人,就像主教誨的那樣,我無差彆地愛著每一個善良的世人,不論男女老少。”喬瓦尼說。
埃爾雅金的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她無法接受喬瓦尼的選擇。
“喬瓦尼,我愛你,我願意等你,直到你放棄修道士的身份。”埃爾雅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
喬瓦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
“埃爾雅娜,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不能讓你等待。我們的道路早就已經分開了,我們應該各自尋找自己的幸福。”喬瓦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遺憾。
“我不管這些,你不要和我說什麼大道理,我不懂,也不想搞懂!我就要你跟我一起回去!”埃爾雅金流露出了女人對待心愛的男人特有的無理取鬨的交流方式。
“埃爾雅娜,是你叔叔派你來的吧。”喬瓦尼說。
“可是,我並不是為了我叔叔和蘇爾家才來找你的!”埃爾雅金解釋。
“我完全相信,你確實不是因為其他目的來找我的,但是派你來的人,一定是為了他們各自的目的。實話告訴你吧,威尼斯那邊已經有好幾個人來找過我了,他們來自不同的派係背景,他們甚至還向我許諾,要恢複我的貴族身份。但是,我不想再涉足那些紛爭了,也不想成為彆人手中的棋子和籌碼。其實,我早就不恨你叔叔了,你和你叔叔隻是他們手中的棋子!你回去吧!但願,你也彆成為那些世家貴族手中的棋子和籌碼,找到一份屬於自己的生活,其實賺錢多或少,真的沒那麼重要。我還有事,教宗正在主持一個重大的會議,我要去工作了。”說罷,喬瓦尼轉身走向禮拜堂,不再回頭。
埃爾雅金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她無法接受喬瓦尼的拒絕。她默默地轉身離開了修道院,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埃爾雅金獨自恍惚地走在從貝尼迪克特修道院回旅店去的路上,心中充滿了失落和痛苦。她知道,她和喬瓦尼的故事已經結束了,他們再也無法回到從前。她隻能默默地祝福喬瓦尼,希望他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同時,她也在思考著自己的未來。
“埃爾雅金!你怎麼在這裡?!”李漓出現在埃爾雅金回旅店的路上,兩人相遇了。
“艾賽德!你怎麼也在這裡?”埃爾雅金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在道路轉角的李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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