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睜開眼的時候,一眼看到的卻是雪雁標致的臉龐
自己以為眼花了,又用手揉了揉眼睛,結果看到的還是雪雁。
然後他打量了下周圍的房間,便猜到自己這可能是在人家的房間裡了。
賈雨村揉了揉臉,略帶尷尬之色問道:“雪雁我這是?我這是在哪裡啊?,我現在感覺頭還有點迷糊。”
雪雁其實安靜的看了賈雨村這些時間,心裡總感覺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在心裡發芽。
然後看到賈雨村張開了眼,然後又傻傻的揉了揉眼,心裡便覺得有些想笑!
雪雁笑道:“先生你喝多了,我怕你掉到水裡去,就扶你過來休息一下。”
一麵說了,一麵倒了一杯茶水給賈雨村。
賈雨村伸手接過茶水一口喝乾後,似乎想起了自己是醉酒了。
哎看來以後真不能喝多了,印象中依稀記得有股芬香味道。
笑道:“多謝雪雁姑娘了,是喝多了一點,,確實勞煩你了。”
雪雁聞言想起一路而來的接觸,臉若桃花,隻輕輕地說了一句“先生不用客氣!”
賈雨村見狀,憑借以前關愛他人的經驗心裡便有了兩分猜測。
一麵道:“姑娘今日之事我必銘記於心!”
一麵又假裝尋找手帕要擦臉,片刻裝作沒找到,提起右手的袖子準備擦臉。
賈雨村隻說了今日之事,至於雪雁想到什麼事就要靠她自己胡思亂想了!
這種模棱兩可的打棗方法,正是他前世長期和那些油頭大肚的同事長久打太極領悟出來的。
總之就是話不說死,但能表達出可有可無的意思!進可攻退可守!
雪雁聞言隻覺心跳加快了不少,耳根更是染上了一抹紅色。
今日之事是指他抱我?還是我扶他的事?先生這是在和我說情話嗎?
雪雁羞著臉偷看了一眼賈雨村,見他準備用袖子擦臉。
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遞了過去羞羞的道:“先生先用我的吧。”
賈雨村看著雪雁遞來的手帕,心裡的猜測也驗證了幾分。
雙眼帶著兩分熱切的目光看向雪雁,伸出右手接過手帕,途中還不覺意的碰了下雪雁的手背。
接過手帕後,輕輕的擦了下自己的臉,賈雨村頓覺得滿臉芳香。
雪雁剛才被不經意的一碰手背,隻覺一絲電流直透心房,看向賈雨村的目光多了一些複雜,也多了一絲溫柔。
賈雨村擦完臉後笑道:“你這手帕被我弄臟了,我洗乾淨後改日再還給你吧?”
雪雁道:“先生不用如此麻煩的,我洗就可以了。”
賈雨村溫柔的眼光直盯著雪雁,道:“姑娘是怕我洗得不乾淨嗎?姑娘要是再拒絕可是傷了我的心。”
賈雨村在關愛他人這方麵上慣是個打蛇隨棍上的人,心中既已有了幾分猜測,話中自是帶了兩分虛情假意。
雪雁聞言心裡又驚又喜,嘴上自然再說不出半分拒絕的意思,隻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賈雨村慣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但見雪雁年紀尚小。知恩圖報的事也隻能留待來日再報了!
溫柔的對雪雁說了兩句體己話,就借機離去了。
賈雨村雖然也有一絲不舍,但自己現在畢竟無權無勢倒也不敢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