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屋內的一聲響起,甄憶雪鵝白的瓜子臉上登時出現了一個微紅的五指印。
甄憶雪一麵捂嘴,一麵驚怒的看著麵前的水溶,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
甄憶雪柳葉眉一挑,冷聲道:“你居然打我!”
頓了頓眼眸中閃過幾分悲涼,咬牙切齒道:“你就算把我打死了,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這話不但帶著心酸,更帶著幾分決絕!
“你敢!”
水溶聽了這話,剛軟下去的心又硬了,半是認真、半是威脅道:“你就不能為你甄家想想?”
“哈哈!”
甄憶雪瘋癲似的笑了笑,破罐子破摔嘲笑道:“王爺這時候關心我娘家了?既然你真關心可以去南邊找他們去。”
頓了頓咬牙道:“不過我更想看看王爺納側妃的樣子!”
說完又冷笑幾聲。
“你!”
水溶聞言氣得渾身顫抖,又抬手要打。
不過沒等他巴掌落下,甄憶雪卻主動湊了上來:“王爺請繼續,有本事就把妾身打死。”
“哼!”
水溶到底再下不去手,冷哼一聲一甩袖子揚長而去。
不過等他出到門外,眼裡卻多了幾分陰沉:“這是你逼我的!”
無力的甄憶雪看著水溶離去的背影,臉上多了幾分淒冷。
等再也看不到水溶的身影,她一扭那纖細的腰肢,行屍走肉似的走到床邊呆呆的坐了。
到了傍晚,水溶的宴席也準時開場了。
而這次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宴席明顯比以往多了幾分熱鬨。
非但舉杯的次數多了,更是安排了些身姿妖嬈的舞姬助興。
尤其是隨著那舞姿的搖和擺動,那薄紗後更若隱若現的露出幾分雪白的誘惑撩人心弦。
一時場內眾人隻顧得欣賞舞蹈,卻忘了酒桌上美味的酒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場內眾人皆是歡喜。
約莫大半個時辰後,水溶掃了眼賈雨村又挨和彆人吃了一杯,臉上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諸位且安靜一下!”
水溶擺了擺手示意這些個舞姬退下,然後笑道:“今晚大家難得開心,一會散了後我給大家都備了一份小禮物。”
頓了頓又彆有深意道:“這禮物你們可得收下,誰要是不收我就惱了。”
話音剛落,眾人臉色各異有好奇的、有歡喜的、、有嘿嘿傻笑的。
不過眾人回過味來後,忙歡喜的齊聲應下。
賈雨村聞言也是詫異莫名,倒沒想到水溶這廝玩得這麼花、這麼大方。
他多少猜出水溶所指的禮物就是剛才的舞姬了。不過他倒沒多少興趣。
畢竟這些舞姬雖然有幾分姿色。又搔首弄姿的,但比起賈雨村收用了的又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正當他宴會後想婉拒離去的時候,水溶卻是先一步上來勾肩搭背。
語氣親熱道:“前兩天你幫了我的忙,我特意幫你挑了一個!”
賈雨村聞言雖然有心拒絕,奈何這兩口酒氣吐出,腦袋便有些迷糊。
無奈也隻得略微點頭,被水溶帶著走。
而另一邊一間些許黑暗的房內端坐了一名溫婉俏麗的婦人,此人正是北靜王妃甄憶雪。
她是了解水溶性質的,知道這人做事不會輕易放棄。
果然今晚吃飯的時候,她察覺出丫鬟的臉色有幾分不對勁,心裡便多了一個心眼。
那些飯菜都被她撿了兩碗出來倒進花瓶內,然後自己便假裝回羅漢床上睡覺休息。
哪知他裝睡,水溶卻是信以為真的吩咐兩個婆子帶自己到了這麼一個黑暗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