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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糾結 (中)(1 / 2)

春風吹(女尊)!

第三十一章糾結(中)

她從小就是被人讚頌的對象,十四歲,就進了國子監,此後更是步步傲人,不到十八歲就騎馬帶花,誇行於市。

就算在翰林院不是很得意,但做的文章寫的詩詞,也往往是被人稱頌的,她本以為在自己流露出新黨的傾向後,不說立刻受到重用,起碼也是要被接納的。

但哪知寫了兩篇有新黨傾向的文章,新黨那邊竟毫無動靜,她又在公眾場合發表了一些依附王梓山的議論,也隻惹來兩個舊黨和她爭論。跟著李如藍參加了兩次新黨的聚會,也不了了之。

一直到自家大弟和高家定親,她才算正式被新黨認可。但李如藍都是寧王府上的座上客了,她卻隻能和一些六七品的官員廝混。

她真正進入新黨的核心,也是在自家大弟和高平成親後。

寧王接待、王梓山招她去談話,上好的燕窩人參大把的送,她東西雖然拿了,卻更為抑鬱。

她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王梓山和寧王看重的不過是林家和高家的這種裙帶,她林開雲,她這個國朝以來少有的少女狀元在這些人眼中都不算什麼!

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忍了,她欠缺的不過是個機會,既然高家能為她這個機會,那她為什麼不牢牢抓住?

她不拒絕機會,但也不願去巴結高家,除了年節,她基本上不到高家走動,她要讓王梓山和寧王知道,就算沒有高家,她也是人才!

她用心的為寧王計劃,用心的研究了王梓山所有的著作,寫了策論,當年考狀元她都沒有這麼用心過,結果呢,卻被束之高閣!

是的,這半年,寧王賞她的東西金銀是沒少過,但她要的不是這些!

“開雲,你是人才,這一點,我和寧王都是知道的。”前幾天,王梓山拍著她的肩說,“但你還太年輕,而且以你和高家的關係,其實應該多往那邊走走的。”

這話說的含糊,她也是明白的。

太年輕?李如藍也不比她大兩歲!說到底,她們在意的還不是她的才華,而是她和高家的關係!

林開雲覺得憤怒,還有失望。

王梓山和她一樣,也是二十歲就名滿天下,但在翰林院做了兩年之後,就掛印而去,回家教導鄉民。

十年前,《王氏家話》一出,天下聞名,朝野震驚,天子當時就派人宣召,她青衫上京,和天子夜話一晚,第二天又飄然而去。

五年前,再出《鄉談集》,又是京城紙貴,天子再次宣召,誰都知道,這次是必有厚位相待的,若在京,必是京兆伊,若外出,必是知府。

正五品的官職,是多少人一輩子也熬不過去的坎,而且這還和翰林、禮部那些清貴的位置不同,這是實打實的實缺。

那時候,她剛入國子監,聽了這些傳聞,又是羨慕又是矜持,想著什麼時候能和她一樣,又想著自己早晚,也是能走到這一步的。

而王梓山走的比她還要遠,兩年前天子第三次宣召,她終於入京就職,而一上來,就入了吏部,不到一年,就成了吏部侍郎,正三品!

因為有王梓山她才會想到要加入新黨,卻沒想,王梓山卻是如此。

她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明鵲在旁邊看著,又是擔心又是害怕。擔心的是林開雲的身體,害怕的是斥責。

他對高平高家都沒多少畏懼,但是在林家就不一樣了,在林若鴻兄弟麵前還好,在林之一林開雲麵前卻都是戰戰兢兢的,特彆是麵對林開雲,總是怕自己不小心犯了什麼錯。

“你把大少爺在高家的情況再說說。”

明鵲又說了一遍,林開雲也沒聽出什麼,但聽到說高平做了首詞,不僅笑道“這倒是稀罕了,她做了什麼詩詞,說來聽聽。”

明鵲從小跟在林若鴻身邊,雖然說不上精通詩詞歌賦,但也是識字懂文的,那首小令本就不長,再加上林若鴻這兩天沒事就吟詠,他也背了下來,現在聽林開雲問,就又背了一遍。

林開雲初聽還沒什麼,在聽到“過儘千帆皆不是”的時候臉色就變了,再聽“斜暉脈脈水悠悠”手上的茶盅幾乎沒落在地上。

這首小令,曾被人評為“一字一句閒不得”,而溫庭筠本人更是和李商隱齊名,他幾乎是第一位致力填詞的詩人,這首《望江南》就算不是他的代表作,也是他的主要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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