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死定了吧?隨著一聲冷笑。那個光頭帶著幾個人又舞槍弄棒地湧進了派出所的院子。
齊天劍終於被怒火燒紅了眼。隻見他回身兩腳蹬在牆上,一使勁就從窗上把那根串著手銬的鐵欄拉了下來。他就勢一個後滾直接滾到了光頭那一幫人的腳下,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他銬著的雙手早操起那根被拉下來的鐵棍,一個橫掃,幾個人都哇的一聲丟下手裡的家夥,抱著腳坐到了地上。還有三四個沒被打到的轉身就跑,齊天劍握著鐵棍就追了出去,哪知他剛跑出門口,就見兩隻手槍手又指住了他。
不許動!
再動我開槍了!
齊天劍知道不能再給他們麵子了。他一蹲身避開了槍口,手中的棍子朝上一揮,兩把手槍一齊帶著沉悶的響聲落到了地上。在他們抱著手原地跳舞時,齊天劍飛快地衝進了夜色,沒入了一條無人的小巷……
小城不一會就警笛大作。
原來警察的反應還是可以很快的,這樣想想,尤其的令齊天劍惱火!這會,他已經跑過了兩條小巷。他在一處蓋了半截的民房的門洞裡停了下來。他這麼生的麵孔在夜裡到處亂竄是沒有出路的,要想脫身,他得馬上弄清方位。他喘了幾口氣,定下神來。他這兩天走過的街道,眼睛看過的標誌性物體,馬上清晰地浮現在腦海裡,他心裡一幅不完整,但東西南北方位明確的地圖如擺在眼前一樣。這也是他的童子功之一,多複雜的環境,有幾個座標他馬上就能了如指掌。
向東回賓館,要經過幾條縣城主要的街道,這不可能了。現在他的位置離娟娟發屋隻有兩條小巷,而那裡向西就出縣城了。就是她不能給他幫助,那他先出城也會辦法更多一些。
打定主意,他走了出來,縮著頭,把被銬著的雙手藏在衣服底下,飛快貼著一幢幢民房門廊下的暗處向西走去。
一會功夫,他就走完了這條小巷,可當他準備轉入另一條小巷時,突然發現前麵街上停著一輛特警的防暴車,隨即就有人朝他喝了起來什麼人?站住!
齊天劍一怔,他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現在到處反恐,這些特警隨時都有可能開槍。最要命的是,他不能暴露身份,他得以一個逃犯的麵目取得那個趆南姑娘的信任,才能知道她倒底能不能聯係上境外的販槍團夥。想到這裡,他不顧一切地向右邊那個小巷跑了過去。
背後喝叫聲,腳步聲跟著他的背影追了過來。
由於雙手被銬著,他的速度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他跌跌撞撞地一邊跑著一邊回頭測算著那些腳步聲的矩離。突然,一根電線杆後麵閃出一個警察,當麵攔住了他,那隻槍就直對著他的胸膛。
站住!
齊天劍沒有選擇了。他一咬牙提氣,躍身而起對著那個槍口就撲了上去,就在那槍扣動板機的一刹那間,他雙手把槍口托過頭頂,像頂足球一樣一頭撞到那警察的臉上。
啪——槍響了。清脆的槍聲撕裂了夜的寧靜,僻靜的小巷像顫栗似的發出一陣陣回聲……
齊天劍毫不猶豫地一個箭步趆過一個十字街口,衝進了那條通往娟娟發屋的小道。
他拚儘全力地奔跑著,這條小巷很長,跑了一會,背後雜遝的腳步趆來趆近了。這時他突然看到那條狗竟然從前麵搖著尾巴向他迎了過來。這使他的精神一振,也讓他大為感動。這是一個好兆頭!他有一種很強的預感——那個趆南姑娘肯定會幫助他。
他在那狗的引領下奮力狂奔起來,那燈箱就是眼前了。他看見那扇推拉門半開著,聽到狗叫聲的她一手扶著門頁正伸頭朝這邊張望。
他一頭撞了進去,要不是她一把抱著他,他就一頭撞到樓梯上去了。
警察在追我!他舉起手裡的銬子給她看。
她臉色一下就白了。
你帶我上樓,我可以從樓頂上跑。齊天劍說。
戴著手銬怎麼跑呀,會跌死人的!
齊天劍突然緊張地豎直了耳朵——這時小街兩頭都傳來了警靴那沉重的聲音……
你不要怕!她突然咬咬牙對他說你信我,我就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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