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秀發飄飄,光彩照人地把這輛非常顯眼的敞篷奔馳開到兩個剛放行了一輛客車的武警身邊。把國安局的工作證遞了過去。她的級彆讓那個武警馬上向她行了個軍禮。
這是我們局裡請回來的破案專家,七十多歲了。
武警戰士肅然起敬,這年頭六十歲就可以免費坐公交亂竄著跳廣場舞了。這老頭還在為國家安危奔忙。他並攏五指手朝前一擺
首長請通行——
聽說是把貨接了回來,周荷夫著實高興了一番。
這幾天周荷夫一直在溫泉山莊為一個工程忙碌著。他要在這裡按五星級的標準建一個酒店。他連名字都想好了,‘黃金海岸大酒店’。這個酒店的位置就是市罐頭廠的廠區這一塊。罐頭廠這塊地經過他再三的努力和財務總監何利國一再的用堂兄弟關係的送禮和懇求,終於到了手。但周荷夫一點也沒高興起來,因為剛把廠區轉讓給他,何市長又一轉臉把廠區後麵幾十畝的宿舍區和倉庫又給了那個福建佬!
這個貪得無厭的禿頭!周荷夫氣得牙根直癢,太狡猾了!他兩頭得了好處,最後還是把兩頭老虎弄到了一個山上,俗話不是說,一山難容二虎嗎?他用心就這麼歹毒!說不得哪一天,兩虎相爭起來,他又笑嘻嘻地來收屍了……
草草吃了晚飯,周荷夫就坐著車一徑趕回了周家大院。
在地下隔音室等著他的陳彪當著他的麵很熟練地把一支微型衝鋒槍和一支五四手槍組裝了起來。
好哇。周荷夫首先就把微衝拿在手裡,搖頭讚歎道有這東西心裡就塌實多了。
他跟陳彪試了幾槍,畢竟是軍用槍,手感和準頭都沒有說的。
這次接觸到槍的有幾個人?周荷夫問陳彪聽說惹了麻煩?
嗯。陳彪點頭說可能是盤查得嚴吧。送槍這家夥就打了武警衝了卡。我一接電話馬上就做了安排,這還是老板你的英明,我們準備在加油站那輛大貨櫃車起了作用。我一聲令下,那車衝上公路把路全攔斷了,有一輛警車還翻到田裡去了。我們把送槍的家夥引到一個廢棄的采石場,接了貨把那車燒了。這兩個接貨的是我最信得過的徒弟,不過他們也不知接的是什麼?那就是一堆莫名其妙的零件……
這次事辦得不錯。周荷夫說等一下叫兩個徒弟到我會客室來,我要當麵獎賞他們!
等周荷夫衝了涼換上寬大的睡衣出來,陳彪早帶著兩個徒弟在會客廳等著了。
老板好。他們一起向他鞠躬問候。
坐吧。都坐。周荷夫也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對他們說這次你們任務完成得很好,我這個人哪,曆來恩仇分明。我得獎勵你們!
說著他起身走回臥室拿來了三個紅包,先把最大的一個給了陳彪
你指揮有方,是頭功。這裡是兩萬塊錢。然後他又把另兩個給了兩個徒弟你們一人一萬塊錢。其它參與行動的弟兄另有獎勵。還有,我通知廚房了,今晚給你們弄了兩桌好菜,你們可以儘興地喝上幾兩!
陳彪沒動聲色,他得的錢多了早不以為然。可這兩個徒弟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有一個好像是無以為報地討好說老板,有一件事不知道應不應該報告你。
什麼事儘管講。周荷夫擺擺手大度地說。
我覺得送貨那個人有點像前一段時間跟夫人回來,被我們抓住的那個人……
是嗎?那後來這人呢?
我們聽說進城的路都戒嚴了,就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把他扔了。
周荷夫這才想起,那天就是陳彪帶著這兩個最信得過的徒弟乾的那個神秘的高手。想來他說的不會錯。
周荷夫一下就從椅子裡站起來,過去一把抓住了陳彪的衣領,鼓起一雙眼喝問道怎麼回事?啊!你竟然敢私自把那個人放了?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你把他處理了?!不管他承不承認,我懷疑他就跟那一係列麻煩有關。張龍現在還生死不明,那是個一般人嗎?我看你是找死呀?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反骨、白眼狼!
周荷夫眼睛馬上充滿血絲和殺氣,嚇得陳彪不顧麵子地一下就跪到了地上。他知道如果承認放了那個神秘的高手一馬他也是個死。還是不承認為妙。因為他想像不出什麼人能從那樣多吃人老鼠的暗井中活著出來。
老板。我真把他處理了。我還是在他頭上敲了兩大錘才扔下去的。要是有一句假話,出門叫車撞死!
發誓有個屁用?周荷夫仍然暴跳如雷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媽的你馬上給我到後院去,打開暗井把人撈上來給我看!
可是老板,這麼多天,不叫老鼠吃光也臭了。
你還敢頂嘴!周荷夫狠狠給了陳彪一耳光,指著門口說就你們三個,現在馬上給我到暗井裡找人。我換了衣服就過去看,如果找不到人就說明是你放跑了他,那你就代替他給我喂老鼠去!
陳彪的臉一下就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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