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樹憐仔細看向那個人,雙眼微微睜大:“索爾薩先生?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下吃驚的變成小陸了:“你們認識啊?”
提到這個的時候,千樹憐肉眼可見的有些尷尬:“我,在銀河帝國待過,有空的時候就在附近轉了轉,認識了一些人。”
倒是索爾薩看起來很正式:“沒想到您已經離開了銀河帝國。”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比較貝利亞已經死了對吧?”
千樹憐艱難的開口:“你,不,你們應該知道,貝利亞死了不止一次,到底為什麼這次這麼相信?”
“前幾次的死亡信的人本來不會有多少,但是這一次可是連同宇宙都毀滅了!他再強也不會活下來吧!”
千樹憐搖了搖頭,有些失望:“你是在畏懼,哪怕站在了捷德奧特曼這邊。”
“貝利亞的實力,誰不會畏懼?我現在隻想知道,正木敬吾為什麼要站在我們這邊?他是不是也背叛了貝利亞!”
索爾薩忽然激動了起來,把旁邊的朝倉陸都嚇了一跳。
千樹憐沉默幾秒:“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正木博士從沒有效忠過貝利亞。”
此話一出,不說索爾薩,連賽羅也是一愣,他可是完全沒有忘記正木敬吾和他的那一場戰鬥。
完全是不留任何情麵,往死裡打。
“那他為什麼還留在銀河帝國?還是說,你指的是他不是在效忠貝利亞,是那個人嗎?”
“很抱歉,但對於他們黑暗來說,一切都是興趣使然。但是他們也不屑於說謊,說謊也沒用,所以我的想法是,他不會投靠過來的,但可以利用。”
賽羅心情有些複雜,小聲問:“奈克瑟斯,你不用說的這麼直白吧,”
千樹憐苦笑:“他們早晚得知道學會一些事情,我明白你不告訴他們真相的顧慮,因為我也這樣做過,但血緣關係無法斬斷,我能做的隻是儘可能的告訴他,正視一些東西,好在未來能夠有勇氣麵對吧。”
“我隻是擔心,他們這樣,贏不了蕭澈。也不是贏不了,更怕的是這一切都在那家夥的劇本裡。但我們乾預過多,又怕起到反作用,不如把一切擺在明麵上,看看這個孩子的心性究竟是怎樣。”
“和他相比,身為一個普羅米修斯之子真是太幸福了。”
千樹憐隨後對著屏幕另一側的他們說:“不過最主要的,還是身為當事人的你,捷德奧特曼,你要如何選擇?”
賽羅堅定的說:“我相信捷德。但怎麼還是覺得你對正木博士有偏見?”
他又想了一遍他和邪惡迪迦之間的交互,覺得邪惡迪迦真的沒千樹憐說的這麼壞。
千樹憐聳了聳肩:“是啊,他可能是個好人。但我對一個整天拿著我身體做實驗的人有偏見,這很奇怪嗎?”
賽羅:“哎,啊?”
另一邊,朝倉陸已經做出了判斷:“謝謝,但我想相信他。”
千樹憐看過去,這一次。露出了一個真真切切的微笑:“那很好,請不要後悔這個的選擇,要知道人在空無一物的時候,最能抓住東西。”
如果到了像姬失先生那樣,握住了奈克瑟斯的光,又在背負萬家燈火而前進的時候,再不能放下。
通訊關閉。
“來姆,可以打開去往銀河帝國的門嗎?”千樹憐詢問:“我該回去了。”
雖然不開也可以飛過去,但顯然有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