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說就拿駟車庶長贏奚的兒子,贏駒來說,他是贏澤的叔叔輩,更是贏氏一族中,唯一一個天人強者的長子。
他承載了絕大部分贏奚的期望,贏奚對他自然是相當的嚴格,因為年齡比較大的原因,現在它的實力已經到達了大宗師初期的級彆。
而胡亥,他就是一個小垃圾,他什麼都不是,他跟著趙高什麼也沒有學到,除了一些花花腸子之外,在武功方麵,他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就算是他被打入冷宮之後開始勤學苦練,開始改過自新,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超過贏駒,贏得狩獵比賽的第一。
就算是贏駒失誤了,贏氏子弟中,也有為數不少的強者,他們也很厲害,怎麼可能輪得到胡亥這個玩世不恭的家夥?
他之所以能夠拿到第一除了贏澤和贏奚相讓之外,他肯定還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
不然他是不可能贏得第一的。
現在在這個宴會上更是表現的如此周到,不但把宴會現場布置的非常精美,所準備的禮物呢也是相當的用心,相當的稀罕。
他所做的這兩件事情,不就是為了凸顯自己的本事,凸顯自己的能力嗎?
而且,他曾經被贏澤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了耳光,還狠狠的照顧他,如此睚眥必報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宴會上對自己的仇人表現的如此客氣呢?
還說什麼?以後要多多關照,多多指教一下的話,這不很明顯是有什麼陰謀嗎?
不過有什麼陰謀,贏澤都無所畏懼,就憑他現在的實力,胡亥怎麼能對付他?
在接過酒杯的時候,贏澤調動起了體內的真氣,在自己的體內形成了一個保護罩,阻斷了入口的酒
今日,實屬有些怪異,為了確保今日宴會的順利舉行,他必須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他絕不允許酒精迷糊自己的意誌。
真氣形成的保護罩在體內爆發出相當恐怖的溫度,酒水剛剛進入自己的喉嚨,就瞬間被無比恐怖的高溫湮滅了。
“難得啊,十八弟,你能有這樣的覺悟,真是不錯,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倒是說錯了,這以後啊,秦國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落在我手裡的。”
這話,讓胡亥呆住了。
贏澤這話什麼意思?怎麼會不可能落在他的手裡呢?
他現在是天下皆知的太子,更是大秦第一戰鬥力,往規矩點說,他繼承皇位是理所應當的,無人能夠否認的。
往放肆了點說,如果他想當皇帝的話,誰也攔不住他
如果他想的話,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武力值當上大秦的皇帝,他所做的貢獻,百姓們有目共睹,就算他繼承皇位,也不會有任何人反對的。
更何況反抗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人數不會有那麼重要的。
可是,贏澤現在竟然說出來了這樣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說反話在暗示自己?。
胡亥的腦袋,立刻飛速的轉了起11來,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非常恭敬的,並且非常客氣的,禮貌的問了一句。
“九哥,您這是開什麼玩笑呢?您是大秦的太子,您怎麼可能無法繼承皇位呢?而且,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您是最有資格繼承這個皇位的人,整個朝堂之上也不會有任何的人反對。”
胡亥這話,確實不錯,不過呢,他實在是太小瞧贏澤了。
當皇帝有什麼好當的?有的人說當皇帝有權利呀,整個天下都是自己的,整個天下的人都要聽從自己的號令。
那麼,現在贏澤手裡的權利,和皇帝有什麼區彆嗎?
而且當皇帝每天都要批閱無數的奏折,數不清的國家大事等著自己的決策,想做什麼事情都不好做,為了自己不願意的事情,還要放棄自己很多的愛好。
所以當皇帝有什麼好當的呢?還不如好好的當個太子。
“這事啊,解釋起來也好解釋,不過說不好解釋,也確實不好解釋。”
贏澤站起身來,輕輕的拍了拍胡亥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這個笑容可直接讓胡亥冷汗直冒,他非常擔心贏澤識破了自己的計劃,並且查看自己的記憶。
不過啊,贏澤完全沒有這麼做的意思。
他站起身,緩緩的走到了贏政的身邊。
“父皇,今日是您的壽宴,兒臣一共有兩個禮物,要送個父皇您,也不知道父皇您會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