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義大爺,陸振華是什麼人,你我又不是不清楚,這隻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傻柱能這麼明確地表態,令易中海非常意外。
「哥哥陸,無論你想乾什麼我都配合。
」
「難道就這麼由著這在外麵瞎鬨嗎?」
「那有何難,我自己自有分寸。
」陸振華麵露笑意。
秦淮茹看得一臉困惑「那你有何高見?說來聽聽。
」
「噓這事不宜現在說,如果有人聽去了還得了。
」陸振華眼掃過門扉與窗戶。
秦淮茹瞬時恍然。
「老公,您說的是真的哦。
」
外頭徐大茂聽了這句話心裡恨的要命。
「這陸振華也忒狡猾了,真把我給氣壞了。
」
翌日早晨,陸振華提前出了院子。
留下秦淮茹獨自在家。
慮及這幾日種種事情耗費心血的籌劃,若是就這麼讓陸振華輕易擺脫了,豈不枉費了他的算計。
如此,非但沒法讓陸振華受製,沒準還得牽扯自身。
猶豫一番後,徐大茂裝做平常的樣子前往陸振華家門口。
咚、咚、咚!
「誰啊?」秦淮如在房裡問。
「是我,大茂。
」
「你又來乾什麼?」秦淮如的態度帶著防犯之意,隻是稍微推開一點門。
「淮如,這樣從門縫看人,可不是厚待客人的做法哦。
」
「哼,徐大茂你自己也照個鏡子看看自己吧?你也隻會被人輕視而已。
」
徐大茂沒想到清早上門查問情報,又被秦淮如一頓頂撞。
「也罷,秦淮如,算你狠!我還想要向陸振華透露工廠謠言一事呢,現在看來也沒有必要告知你了。
」
「我們才不會在乎呢,奸佞小人!」
砰的一聲!
秦淮如猛然把門給關閉上了。
巨大的聲響讓外頭的徐大茂嚇得不輕,呸了一口之後忿忿離開。
「哈哈哈,許大茂,怎麽著,被人拒於門外了吧?」傻柱忽然出現在許大茂麵前直接嘲諷道。
「你這家夥滾一邊去,哪裡都有你,煩不煩人啊。
」
「我要告訴你,許大茂,做了壞事的人可是活不長的。
」
傻柱掐著自己的手指頭,語氣像是在教訓對方。
許大茂頓時坐不住了。
「你是什麽意思?」他的聲調充斥著質疑與不悅。
「我還要明說嗎?你自個兒心裡明白做了些啥事。
就這德性還覺得問心無愧嗎?要是婁曉娥知道了,還會饒過你嗎?」
「即使婁曉娥能寬容,她父親婁半城又如何呢?」
傻柱一句句刺中許大茂的心口,使他氣得真想衝上去揍傻柱一頓。
「我告訴你傻柱,你是有意跟我作對是嗎?我都說過了,這事跟沒我的份,和我毫不相乾……」
「你清不清楚跟你有關還是無關隻有你知道。
」說完這話後傻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
許大茂摸不到頭腦,納悶著說「真是莫名其妙,這傻柱什麽時候跟陸振華沆瀣一氣了。
」
「陸哥哥,你怎麽過來了呀?」看到陸振華出現,婁曉娥興奮不已。
「有些事要談跟你說。
」陸振華的神情非常肅穆。
婁曉娥隨即表示,「啥事這麽嚴肅呢,咱上樓聊吧。
」
掃了一眼周圍後,陸振華回應「不用了,就這裡聊聊好了。
你今天有時間跟我去趟四合院不?」
「去那乾嘛?」婁曉娥滿臉迷茫。
陸振華直接表示,「廠內那些謠言對我們實在影響不佳,必須及時處理。
現在有嫌疑人選了隻是缺乏證據而已。
」
「誰?是許大茂嗎?」婁曉娥猜測著。
聽到婁曉娥這番話讓陸振華一怔,看來兩人的猜想是一致的。
婁曉娥察覺到他驚訝的反應後開口說,「就知道是他,那個狗嘴裡哪吐得出好聽的話來?」婁曉娥滿懷怒氣罵著。
「沒有實證之前,我們不能貿然下結論。
」
「這事還需要甚麽證據,一問他不就清楚了?何況我倆壓根兒就沒那層關係,為甚麽這樣栽贓我們?我都想找他清算這筆帳。
」婁曉娥越說越生氣。
「先把火息滅。
」
「陸哥哥,我父親現在都不知道這件事;一旦知道了,一定會向許大茂要個說法的。
父親的脾氣可不太好哦。
」婁曉娥憂心忡忡。
「不要急躁。